26岁了,也渴望为自己的人生来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可是只要夜晚到来,我还是会不可自控的堕落,堕落在夜晚的灯红酒绿之中。
这又是一个周末的夜晚,我和一群人在酒吧疯玩,畅饮。
我的左手边是任然姐,今年31岁,本地某个知名企业家明媒正娶的老婆;去年,这个企业家在外面有了人,任然姐也开始放飞自我,成了这个酒吧的常客……
我最喜欢和任然姐打交道,不仅长的漂亮,还出手阔绰,只要她来酒吧,我们就不会喝廉价的工业啤酒,她总是挑最贵的点,有钱就是她最显着的标签,所以,我们都亲切的称呼她为“贵妇”,她也执着,每次我这么喊她的时候,她总是会闪着迷离的双眼,反复强调,她是一个又寂寞,又没有人爱的“贵妇””。
任然姐喜欢和我在一起,因为我幽默风趣,而且酒量不俗;此刻,任然姐的手就放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捏着香烟,开怀大笑。
事情是这样的,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不禁感叹丰满,她竟然从衣服里抽出了一块乳垫,并扬了起来,说是这个,然后便大笑不止,其他人也一起哄笑。
她大概是已经喝多了!
……
我右手边的这个女人叫左小薇,她是这个酒吧的驻唱歌手,今年23岁,大学刚毕业;相比于成熟的任然姐,她就稍显矜持和稚嫩,但这也不妨碍她喜欢我,准确说是崇拜。
她说我是一个把“自由”当成一种追求,并做到极致的男人!
我就是这样的,大学毕业后,我没有像大部分人那样选择去找一份稳妥的工作,我先是在酒吧驻唱,赚够钱之后,便买了一辆二手的房车,开始在全国各地游荡,混日子……
左小薇喜欢的就是这份我用不务正业换来的阅历,她是一个有文艺情结的姑娘,喜欢听我讲路上的故事,喜欢我“超脱世俗”之后养成的不羁气质,她一直希望我能带她出去走一走,可是,我和我的房车已经在青岛停了一年半,也就是这一年半,我结识了任然姐和她,以及其他一众狐朋狗友。
此刻,左小薇就靠在我的肩头,手捧酒杯,在幻想着什么,直到乐队喊她上台,她才回过了神。
我承认,我曾因为左小薇对我的好感,与之发生过关系,可是我没有因此对她动情,更不想让她做我的女朋友;所以,这件事情发生一个月之后,她也不再问,我也不提了,我们才又没羞没臊的玩在了一起。
…
“嗨,怎么那么坏……才两天就深爱,说的好像真爱;我对你说嗨,今天有没有恋爱,是否谈了又甩?还说难遇真爱;我要你现在,把丑事都说出来,才会听你表白……听你说你是真的喜欢我,真的想谈恋爱了……”
舞台上的左小薇,穿着短裙,扭着腰肢,唱着《呼吸决定》,这是一首最近在抖音大火的热门歌曲,好像在诉说着夜店男女那颗骚动不安的心,又充满了暗示和挑逗……
我渐渐因为她性感的唱腔失了神,便想起了她躺在床上没穿衣服的样子,我有点兴奋;忽然,又没来由的失落:我的人生好像通透了,就只剩下了香烟、酒、歌舞飞扬,夜夜笙歌……
我想出去透透气。
……
点上香烟,深吸了一口,再次感受这个世界,左小薇的歌声已经变得隐约,城市的噪音又扑面而来,哪怕我刻意躲开,好像这个世界也从来都不会真正安静下来。
“韩潮……”
我转头看去,是任然姐,她脸色微红,看上去还有些醉态,想必也是出来透气的。
我笑了笑,向她问道:“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和你在一起喝酒,当然开心……有火吗?借个火。”
我将打火机递给了她,她熟练地点上了掐在手上的香烟,然后又对我说道:“待会儿咱俩换个地方接着喝吧。”
“行啊……你说地方,我陪你喝到底。”
“酒吧两点以后就不营业了,肯定喝不尽兴”任然姐停了停,又试探着对我说道:“要不……我去酒店开个房间,咱们在房间里喝?”
我看着任然姐,她的眼神寂寞空洞,但和我对视的时候,又燃起了一丝欲望,她没有和我开玩笑,她一定想在这个夜晚和我发生一点什么,也许是精神层面的慰藉,也许是水与火的交融。
我有点心动,因为任然姐是我在这个城市见过最有气质的女人;我曾听酒吧的一个小股东说过,任然姐在没有嫁给那个风流的企业家之前,是本地电视台一档财经类节目的女主持,也是整个电视台的颜值担当;早些年,她几乎被这座城市所有的成年男人幻想过,即便后来结了婚,但在金钱的滋养下,她的气质不退反升,所以,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已经三十出头的女人。
“韩潮,你得对我负责……在没有来这个酒吧之前,我不是这样的……是你教会了我抽烟,教会我划拳玩色子,玩各种各样的喝酒游戏……现在,我还学会了夜不归宿,但是得有一个人陪着吧……要不然显得我多没面子!”
“任然姐,你要是怨我把你变成一个坏女人,那我可就开始假正经了。”
我明显是在开玩笑,任然姐却认真了,她回道:“我真没怨你,人生短短几十年,做个坏女人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自己开心了。”
“喝酒要是能让你开心的话,那我陪你喝到天亮。”
说完,我将手塞进了兜里,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在兜里放了两个套,这是我在酒吧喝酒一定要带的东西,以防万一。
套还在,这一刹那,我看着任然姐,只觉得她愈发让我心动了,我的脑海里开始有了些大胆的幻想和画面感。
……
酒店的房间里,我和任然姐双双倒在了沙发上,她比我想象的要更主动,转眼,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短裤,就在我将手伸向她胸口的时候;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外面有个男人在喊着任然姐的名字,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
热情顿时消退,继而转为惊恐,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身下的任然姐也同时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