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慕又看了一眼一身红衣的洛凤,憋了一口气拾起树枝从第一招开始。
“晏家这小子剑法还行吧,”洛凤勉强也算得上个剑修,自然看得出好坏,“有些急躁,修为也勉强,啧啧啧,你有的忙咯。”
宋知渊轻轻的摇头:“他此前的天赋还要差些,你莫要再说了。”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洛凤倒了一杯花茶喝掉,“这个小的倒是沉稳,看来修炼是沉浸进去了。”
“嗯,他天赋强一些。”
宋知渊一边看着晏时慕一边回答洛凤,时不时的用一道灵力去引导晏时慕的剑。
晏时慕一身剑法还是严遇教的,这么多年还有些底子在,不能说好吧,也不能说坏,中规中矩的剑法倒是好改,就是速度有些慢。
“唉,我那个大徒弟出去历练一年了,每个月倒是都给我传个消息,”洛凤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那小子报喜不报忧的。”
“时慕,过来坐,”宋知渊把洛凤的杯子夺过来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霍沉他比你会处事。”
“啧,你这个嘴啊,”洛凤接过来那杯茶抿了一口,“不损我一句你难受。”
“阁主,这边有事情需要您处理。”
院外有人请示,洛凤一口喝干了水站起来:“知道了。”
晏时慕看到洛凤走了,赶紧坐在宋知渊身边,暗戳戳的问:“师尊,习神阁阁主叫什么名字啊?”
“洛凤。”
“那……你们刚刚离开那会儿去做什么了?”
晏时慕紧紧挨着宋知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身体有疾,给他治疗,”宋知渊捏了捏他的眉心,好笑的说,“你在想什么?”
“哼,那他出来还换了一身大红色,”晏时慕撇撇嘴把脑袋抵在宋知渊的肩膀上,“他得了什么病啊?”
“推演术的后遗症,”宋知渊握住晏时慕的手,“只要他尽量少用推演术就不会有事。”
“那他还给我们这个签?”
“他说你们二人命运坎坷,”宋知渊知道洛凤的话还是要相信的,“总之,有用的到他的地方。”
晏时慕不说话了,他在想自己上一世,除了晏家被灭门也没什么坎坷,莫非这个洛凤把灭门看到了?
“别想了,不会有事的,”宋知渊手掌传递的温热很好的安抚了晏时慕烦躁的情绪,“吃完饭我们就离开,今晚最好在九台镇落脚。”
“嗯嗯。”
白笙也没修炼太久,在洛凤喊他们过来吃饭前一炷香的时间,他就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