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从陈家带回消息后,却更让荣阳王怒不可遏。
“她真这般说?”
心腹脸上也带着几分怒气,“料陈家也不敢编谎话来骗王爷,而且属下也打听过,陈家派去的陈兴当日的确没有被允许进入拍卖场,即便报了王爷的名号,也被羞辱一通。”
“混账!”一套精美的瓷器又瞬间被扫落地面,荣阳王气得胡须都要冒烟了,“一个小小的贱民竟也敢如此放肆!”
心腹还在旁边煽风点火,“一个贱民怎敢如此轻视王爷,怕是背后的钟家……”
心腹没说完,但具体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
闻言荣阳王脸色更难看,牙齿磨得咯咯响。
旁边的世子见此,也跟着道:“父王,钟家着实太嚣张了,根本没把您放眼里,这态度怕是我们找上门去也只会自取其辱。”
东西既然从百货坊出来的,如今南郡王手上的已经要送入宫当年礼,那么他们就只能另想办法。
所以原本是打算找上钟家。
只是如今……
一个小小的贱婢都敢如此张狂,显然是有背后的主子授意才敢这般。
既然钟家摆明了不给他脸,那么之前的方法的确不能用。
心腹与世子暗暗对视一眼,眼珠一转,道:“王爷,既然明的行不通,咱不如来暗的。”
荣阳王转头看他,“怎么说?”
“属下是不信驻颜花真的只有一份,不然怎么舍得就以两百万两拍卖出去,何况钟家有这等好东西,怎么可能不先献给陛下,所以属下猜想钟家手上应该还有。”
荣阳王眼底闪过一丝思索,似也认同的话,“所以……”
“以属下的拙见,不如派人前往潼关城,把阮昭抓起来。”
荣阳王一愣,“抓她?”
“属下打听过,钟硕对这个女人似很看重,不然也不会把百货坊这么重要的产业交给她打理,所以不如先把人拿捏住,若能让她投靠王爷最好,若不能,也能用来拿捏钟硕。”
荣阳王手指轻敲桌面,眉心皱得更紧,“不过一个小小贱婢,如何能拿捏钟硕,再说即便能捏住钟硕的弱点,钟家也非他能做主。”
世子立刻也凑过来道:“父王,这您就不知道了,听说种硕对这个女子情根深种,不然怎么都不可能把这样的产业交给她,而且钟家也默许了,说不定这女人也许已经被内定为钟硕的妻子,钟家这些人在感情上都是一根筋,料想种硕肯定不会放着心上人有危险不管,再说,即便不能由此拿捏钟家,但至少也能让钟硕与钟家产生隔阂。”
荣阳王一听,敲桌的动作猛然一顿,浑浊的眸中陡然亮起了一道光。
两人对他都很了解,见此便知他已然心动了,不由又对视一眼,脸上多了一抹得意。
荣阳王眯眼思索了几息,转头对心腹道:“你先安排人进入潼关城打听,若是确定……便先把人控制住,若能直接拿到驻颜花最好,若不能……”
心腹闻言一喜,立刻拱手道:“属下即刻去办,定为王爷取来驻颜花。”
“等等。”世子喊住他道:“不仅仅驻颜花,其他也可以。”
心腹会意,领命火速离开,脸上还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这次引起轰动的不仅仅是拍卖行拍出的那几件宝贝。
毕竟东西就那么几件,其他人都不清楚具体效果真正如何,最多也就凑个热闹说几句。
可拍卖行足够大方,给每一位所谓的会员都送了年礼。
原本众人对所谓的年礼都没怎么上心。
谁知看了才知道拍卖行如何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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