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狠狠磨了磨牙,很想提剑直接把那总喜欢搅事的老匹夫砍了。
当年逼着赵皇重开后宫,也是他跳得最高。
她一直怀疑当年的几次刺杀都有他的手笔,可惜一直没有证据。
太子没有回答,便是默认了这个猜测。
皇后阴沉着脸,暗骂了一声,心想晁老贼,你尽管得意,等本宫哪天抓到你尾巴,定叫你千刀万剐生死不能。
得知这件事,她也没心情跟儿子继续聊下去了,叮嘱儿子记得休息便离开。
回到宫内,皇后便立刻去看给她的那个盒子。
盒子里也是一盒药和一封信。
信只是简单的说明药的出处而已。
另外也说明另一批礼物正在路上,其中就有拍出十几万两高价的白毫银针和竹叶青。
“唉。”看完信,皇后又小心翼翼又爱不释手的看着手中的羊脂白玉盒,少顷长叹了口气。
大长秋也真一脸赞叹的观看那个精巧的玉盒,闻言不由疑惑,“娘娘为何叹气?”
她见娘娘之前还挺高兴的,刚回来又心事重重,看了信好不容易心情恢复些,结果如今又这般。
她便怕娘娘心绪浮动过大,恐会伤了身体。
皇后转身走进寝殿内,打开暗阁的机关,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随后小心翼翼把玉盒放进去。
放完,她安静的站了一会,才又叹了口气,道:“阿容,你说我要备什么礼好呢,这孩子的礼一次比一次珍贵珍稀,其他不说,就说这造化丹,那跟送条命有什么区别,百万两的丹药啊,她说送就送,还一送就五份,还有那茶和酒,小致说最高都派出每份十几万的天价,这合起来都快有千万两了,远超国库一月的税收,她怎么就能这般随手送呢,这孩子,我都还没给见面礼,天啊,阿容,你帮我想想,快想想,回礼,见面礼,对了,还有谢礼……”
皇后捂着额头,一个个的数,越数越发现欠阮昭的竟越来越多。
堂堂一国皇后竟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回礼。
大长秋也有些犯难。
着实阮昭每次都是大手笔。
这次不说其他的,便是刚刚那羊脂白玉盒,也是价值百千万的珍品。
此刻她对那位阮三娘也是万分好奇。
这样的人,竟能在禄国藏拙十八年。
禄国君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以叫这般能人不愿为之效忠。
不过这样也好,如今倒成了大赵的福运。
“娘娘,我观阮先生性子似不重钱财利益,任是千万乃至万万的金银在她手中也只是能随手赠出的东西,以她的能力也断不缺财富,从她送与娘娘的嵌字糖可看,她应是比较看重心意的。”
她本意是想说如之前那般,挑合她心意的东西便可,无需注重是否为珍品。
结果皇后却是一拍手掌,“对啊,三娘厨艺这般好,应也是一位好美食之人,我便做些吃食,不过做什么呢?阿容,你帮我想想,什么吃食既能彰显心意和特殊,又能长时间保存不损其味,还能令人食之喜悦。”
大长秋,“……”
对上皇后那满带期待的目光,她张了张口,最后只能老实道:“这,娘娘恕罪,奴婢愚钝,未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