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应才无法,只能雇人四处打听,一边每日上街溜达,便是希望能遇见。
只是十数日下来一直没有任何音讯,他都快放弃了。
没想到今日出来吃个茶,竟如此运好撞见。
阮林珏没说有没有,只是抱歉一笑:“抱歉廖老板,药材之事皆由舍妹来管,具体情况恐怕还需舍下回去询问过舍妹才知,不知廖老板是想要什么药材,或可先告知。”
廖应才脑中立刻浮现当日那位话说行事皆飒爽的娘子。
看来当日他还真没猜错,果然那位娘子才是主事人。
他眼珠转了转,问道:“冒昧问一句,不知令妹可是医士或制药师?”
他与秦大夫聊过,自然知道这些药材能如此优异,全因有绝佳的制药手法。
他和秦大夫猜的差不多,都觉得阮家应该是有一位技术高超的医士或者制药大师,才能制出如此品相的药材。
既然同为阮家人,阮林珏不能做主,那是否阮娘子与那位大师关系较好。
甚至可能是其弟子。
这样的话,若他能与她打好关系,是否以后能更方便的进购大师的药材。
毕竟大师都有古怪脾气,若与之谈这等商贾之道,怕是会得罪人。
但年轻人便轻易许多,何况阮家还是初来乍到,肯定需要大量钱财做后盾。
阮林珏眼眸微眯,倒也没隐瞒,“舍妹的确知晓歧黄之术。”
廖应才顿时来精神了。
看阮郎君的表情,阮娘子应不是医士或制药师,却会医术,便说明是跟在大师身边学习了。
看来的确如他所想,阮娘子应是大师的弟子。
想罢,他对阮林珏的态度更加热络了。
“如此,还望阮兄弟回去帮问一句,不管什么药材我这边都收,价格可比市价再高一成,有多少收多少,若能长期更好。”
阮林珏心中诧异,面上却不显分毫,宠辱不惊颔首,“若有消息,必来告知。”
“好好好,不知阮兄弟现居何处,闻听秦老言诸位是刚入潼关,不知可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哦,对了,阮兄弟是要置办屋宅么,我这边也有些门路……”
廖应才开始热络的攀谈起来,暗搓搓的想要套话。
若是面对阮林瑞的话,或许他还真能得逞。
可惜他面对的是阮林珏。
最后自是什么都套不出。
阮林珏以要办完事情早些回去帮忙询问为由,连饭也没吃,便离开了。
廖应才虽然想留他再聊会,但也急药材的事。
听他说是为了早些回去,便也没有多挽留,客客气气的送他离开。
阮林珏按照牙子之前说的地址,很快便寻到了阮林瑞。
为避免多生事端,两人很快便定下了一个铺面,约了签契时间,便驱车返程。
回到青山村时,已近黄昏。
阮昭正在院里教李清雅做店铺初期的招牌菜。
潼关城十月便已入冬,天气寒冷。
不说是否会有人天寒地冻下馆子的问题,就是寻常菜肴也是出锅即冷。
因此她选的是麻辣烫和卤味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