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写了关于胤禛的几大罪状: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贪财、好杀、酗酒、淫色、怀疑诛忠、好谀任佞。
这十条罪名都是将胤禛成为太子以后以及登基这五年所做的事情给做了个总结。
“这封信上署名写着南海无主游民夏靓遣徒张倬上书,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被岳钟琪扣下的人了,瞧瞧他这信里写的像是对朝廷的事情知之甚深,看来背后之人也很是废了一番苦心。”
茉雅奇的话得到了康熙的肯定,在细看里面写着因新皇无德导致四季变了季节致使粮食减产,这很是荒谬无知又很可笑,又将这几年几省发生的旱灾水灾都给怪到了刚登基的胤禛身上,着实是强词夺理用心恶毒。
指着信纸上的一段离谱言语,康熙都被气笑了,指着给茉雅奇看:
“瞧瞧这里写的山体崩塌、河水枯竭、天昏地暗之下堆积起来的尸体将道路都给截断了,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说他们能够在云南、贵州、湖南、湖北、江西、广东六省振臂高呼就能举事。”
看到这些莫须有的猖狂之言,茉雅奇也被气笑了:
“我倒是对他那十宗罪更感兴趣,您说他这都是从哪得出的结论,要不咱们猜一猜?到时候岳钟琪审问出了结果,看看咱们两个谁猜的对如何?”
康熙看看了一眼眼底满是怒火的茉雅奇,颔首同意了她的提议:
“好,我想想听听你的想法。”
茉雅奇放松身子后背靠在车厢上,隔着锦帕剥着蜜桔眼神也有些飘忽,思索着那十宗大罪背后的意思,许久后才幽幽出声:
“谋父:说的应是三爷您禅位成为太上皇,毕竟之前的那些朝代来看,禅位的都不是心甘情愿,无不伴随着血雨腥风,那里会相信您和胤禛的父子情深。
逼母说的莫不是因为我搬出皇宫,和您一起住进了畅春园里,摸不清脉络的人怕是以为谁都舍不得这到手的权利。
弑兄大概说的是胤礽和胤禔的事情吧,毕竟他们两个在世人的眼中已是去世多年之人,这种强加的罪名那些反贼最为拿手。
屠弟这个罪名更是无稽之谈,皇室里满打满算不见得皇子也就三个,还都在海外活的好好的,他们不知道也就只能臆想了。
好杀说的莫不是青海、西藏战事,这可是为了百姓们长久的安定才动刀动枪的,他们这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懂什么。
酗酒这点儿只说对了一半,这一点儿上我倒是要负上几分责任,胤禛怕是幼时见多了我们几个一起喝花果酒,再说他也就是排解烦恼时喝上两杯,又何时酗酒宿醉过,这还真是妄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好色这点儿说的可是冤枉胤禛了,他后宫的妃嫔们并不多,只不过是生育的子嗣多罢了,寻常百姓人家的三妻四妾又怎能和皇家选秀比,真是井底之蛙没见识。
怀疑诛忠这更是说不通了,他们莫不是在为那些贪官污吏徇私枉法之人喊冤,可见俱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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