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夜晚,宁静的夜空一轮明月皎白如玉,高挂在飞羽阁高大的树梢之上,将银色的月辉洒满了飞羽阁。
飞羽阁的阁顶之上,夜司寒一身玄衣身姿挺拔,如玉树临风,风姿绰约。沐千羽则是一袭白衣长身玉立,如仙女下凡,飘然出尘。
两个人执手相对而立,深情地注视着彼此,四目相视,眸中溢满难舍难分的依依惜别之情。
许久之后,夜司寒在沐千羽额头印下一吻,语气之中带着浓浓地不舍叮嘱道:“阿羽,我走之后,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绝对不可以像上次在血狱山脉那样逞强好胜,弄得自己遍体鳞伤,那样我会心疼的。记住,如果遇到强敌,打不过就跑,保命要紧,等我回来之后再替你报仇就好,千万不可意气用事伤着自己,知道了吗?”
沐千羽微囧,这到底是不是初相见时那个高冷霸道男人,怎么自从做了自己的男朋友之后感觉和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地叮嘱个没完没了,这车轱辘话都说了好几遍了还说,唉!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没办法,为了安慰老妖怪,沐千羽只能不停地点头。
沐千羽心中腹诽不已,面上却是一脸乖巧的微笑,夜司寒不管说什么她都听话地说着“嗯嗯,知道了”,“明白了”,“放心吧,我会的……”
夜司寒虽然也知道沐千羽纯属安慰自己,就她那个性格要是能安分了才怪,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地要反反复复地叮嘱她 ,看着小女人越来越心不在焉的应付,很是无奈,但是仍然不忘煞有其事地警告道:“还有,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离其他男人远一点,知道了吗?”
“嗯嗯,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沐千羽习惯性地点着头应着,只是应了半拉,觉出不对来,当下美眸一瞪,嗔怒道:“嗳?我说夜老妖,你什么意思,我啥时候在外面沾花惹草了?这话不应该是我叮嘱你的吗?”
“本尊从来不近女色,你不用叮嘱我。”夜司寒一本正经地回道。
“呵!那你的意思是我很好色啦?”沐千羽不依不饶。
夜司寒轻刮了一下沐千羽的鼻尖笑道:“你那不叫好色,是花痴,忘了你可是出了名的花痴。”
“夜司寒!你说谁是花痴?”沐千羽气极,双手叉着腰,鼓着腮帮子一副找他干架的样子。夜司寒眼瞅着小女人要炸毛,慌忙安抚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我错了,不花痴,你不花痴,行了吧!不过你想想,且不说你还有个没有解除婚约的未婚夫,就说你不过去参加个拍卖会,还招来个直接就上门下聘的,这让我怎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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