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晋安和老道士,就坐在人声吵杂的一楼大堂里,两人趁空溜出客栈一边大口朵颐着鲜美的水煮羊肉,一边听着市井趣事,看能不能听到些关于玉阳子师叔的下落。
老道士一手羊排,一手端着碗羊肉汤,吃得满嘴流油,嘴巴一直吧唧吧唧不停,时不时还低头咪一口酒碗里的黄酒,满面油光,面色红润,这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晋安看着外头一下就是数天的连绵春雨,没有带伞和斗笠的路人,抱头赶路,行色匆匆的模样,再想到三月底了又一个清明节快要到来,不由诗兴大发:“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正诗兴大发的晋安还没吟诗完毕,就被老道士打断:“果然是好诗!妙啊,就连老道我这样的粗人都一下身临其境昌县,有点想念故人了。”
晋安看着左一口羊肉右一口温热鲜美羊肉汤,吃得满面红光的老道士,脑门垂下几道黑线,你糊弄鬼呢!
还在满嘴肥油的老道士,没注意到晋安嘴角抽搐,一边左右开弓忙不停一边继续说话:“小兄弟你突然诗兴大发,看起来心情不错,是不是想到有关玉阳子道友的别的线索了?”
晋安看着路上的行人匆匆,摇摇头:“不是。”
他们在江州府停留已有月余,可是一直没有打听到有关玉阳子师叔的最新消息,不知道玉阳子师叔如今过得怎样,是否有一处避雨地方?是否遇到了难事?在清明时节是否会想念起五脏道观?
一想到这,他就开始担心起玉阳子师叔的安危来。
反倒是老道士经历得多,不像晋安遇到点挫折就有点意志消沉,他继续左右开弓说道:“看着街上路人纷纷抱头躲雨,行色匆匆,老道我倒是突然有点想法。”
老道士知道晋安担心玉阳子,所以没有卖关子的继续往下说道:“小兄弟你说玉阳子道友在鄞县和江州府府城两头跑,还都逗留过一段时间,他是不是在找什么人或者是在找什么东西?即便不是在寻找什么,也能说明江州府这个地方对他很重要,所以在这里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晋安眉头一动,这个问题他也曾考虑过,他朝老道士点点头:“老道你继续往下说。”
说到正事,老道士身上的不着调气质收起来,认真说道:“还是刚才小兄弟你那句诗提醒了老道,‘路上行人欲断魂’,这话点醒了老道我,假如玉阳子道友真的很在意江州府,也许他会重新回来?”
“所以,与其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碰运气,倒不如在江州府打响名气,坐等玉阳子道友重回江州府后主动联系我们!”
灌了口黄酒的老道士,思路越说越清晰:“小兄弟你说什么样的事,才能引起玉阳子道友兴趣,会马上来见小兄弟你?”
“那自然是在江州府另开一家五脏道观分观了!”<a href=https://www.xuanshu9.com class=noshow>选书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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