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眯着眼睛，凉凉的道：“因为那店是钱昭昭开的。”
她眼里散发着浓浓的恨意，双手也因为拳头握得太紧，以至于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脑子里有的都是对钱昭昭的恨。
她知道，一定是钱昭昭交代了那几个店员，不把药卖给她的。
可她不理解，自己的脸明明只是过敏而已，为什么就是无论如何都好不了。
她看遍了周围几个城镇的大夫，都无济于事。
但不管如何，都不影响她心里对钱昭昭憎恨。
如果她店里把雪花膏卖给她，那她的脸说不定早就好了！
李氏一听那店是钱昭昭开的，顿时就了解了。
她咬牙切齿，对钱昭昭一阵咒骂后，突然想到什么。
“婉婉，娘好像，知道那雪花膏的方子哎。”
柳婉婉一愣，狐疑的看着她：“什么？”
李氏赶忙把自己这两天一直混迹在穆家作坊，打听各种方子的事给她说了，就连偷方子都没落下。
柳婉婉顿时大喜过望，赶忙问道：“那方子呢。”
李氏面色一僵，仿佛被泼了盆冷水一般，热切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她有些心虚的说：“卖……卖给别人了。”
柳婉婉瞪大眼睛，旋即仿佛看傻子似得看着自己的娘。
“娘，你没事吧，这么好的东西你竟然卖给别人了？”
李氏赶忙解释：“婉婉，你听说我，是那人给我银子，让我 去偷的，我……我拿了人家银子，也不能说不把东西给人家吧。”
柳婉婉气得肚子疼，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几眼后，这才问道：“那还能再去偷一次吗？”
李氏摇头：“估计不行了，她们方子不见，肯定已经怀疑我了，我还怕她们到时候找上门来呢，我都打算抵死不认了。”
柳婉婉深呼吸几口气，才压下心里的烦躁。
“那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方子都给别人了，我还不是一样买不到。”
李氏跟心虚了，脑子转了又转，赶紧说：“方子虽然给别人了，但是娘脑子也记下了啊，只是，只是我看她们做的时候挺复杂的，好用了好多药材，咱们估计做不出来。”
柳婉婉又气了个倒仰，已经不想说话了。
李氏再次想了想，接着说：“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的，你想啊，那人既然拿到了方子，那肯定就会做出来卖，咱们就注意着，看看哪里新开了店铺，说不定就是卖这个的，咱们去买就是了。”
柳婉婉一听，觉得似乎有理，但还是不确定的问：“你确定那人会做出来卖？”
她现在只想买到雪花膏，至于在谁家买，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有人能做出来，跟钱昭昭抢生意，她甚至乐见其成。
“肯定会的，不然她拿那方子去干啥。”李氏肯定的说：“再说了，我看那人穿着不差，肯定也是大户人家的，这种人家，想要开个店，做点产品，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说不定几天就有的卖了。”
柳婉婉一听，也觉得有道理，算是勉强被安慰到了。
“行吧，我知道了娘，我这段时间会多注意着街上的动静的，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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