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火阳草生长在常年能照到阳关的极阳之地,现在还是冬天,也不知道有没有。
小白见他这么说,也不急了。
“行叭,那你去的时候在叫我。”
丢下一句,也不管鸣凤听不听得懂,它就转身进了厨房。
钱昭昭和穆小香正在洗碗,小白来到钱昭昭身边,坐下说道:“娘亲,外面那个男人让我带他去找火阳草呢。”
钱昭昭洗碗的动作一顿,看了外面一眼,反应过来它说的是鸣凤,也不说话。
等洗好碗后,穆小香出去了,她才擦着手问:“他为什么叫你带他去找火阳草?”
鸣凤要找火阳草的事,钱昭昭倒是不意外,去年他临走时就说过了。
倒是不知他这次回来,竟还是来寻找火阳草的。
他就那么肯定南溪村周围的山里一定有火阳草?
怎么不去别的地方找找呢?
钱昭昭想不通,小白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边,听说是野鸡跳到鸣凤头上蹦迪,鸣凤抓住它,拿它的命威胁小白的,钱昭昭嘴角一抽,翻了个白眼。
又是那野鸡,一天天到处惹事,还连累她家小白白给它擦屁股,早晚得给它炖了!
外面的野鸡刚刚缓过劲来,正准备赶紧飞走,离鸣凤远点,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谁骂它!
鸡脑袋四处乱窜,最后锁定在鸣凤身上。
刚好鸣凤也在看它,野鸡鸡身一抖,赶紧煽着翅膀跑了。
骂就骂吧,骂两句也不会少块肉。
总比丢了小命强。
厨房里,钱昭昭对小白道:“既然他叫你陪他去,你就去吧,注意安全就行。”
正好她正在愁小白太软萌,没有狼的血性,跟鸣凤去山里练练也好。
然而小白下一句话就让她嘴角一抽。
“好哒,娘亲放心,我一定注意安全,有危险让他先上!”
钱昭昭:“……”
“嗯,有危险让他先上。”钱昭昭好笑的揉了揉它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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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司远是傍晚时分回来的,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村长。
“穆兄!”
鸣凤下午到底还是带着小白去山里转了一下,刚刚回来就正好在门口遇到了穆司远和村长。
看到他,穆司远并没有很意外,显然是村长已经跟他说过了。
“鸣凤公子。”
他也下了马车,浅施一礼,然后给车夫付了钱,这才进院。
钱昭昭和穆小香正在厨房做晚饭,听见动静,赶紧出来。
“相公,你们回来了,事情怎么样?”
看到钱昭昭,穆司远眉眼瞬间变得温柔,嘴角上扬,柔声道:“等下再说。”
“好,那你们先坐会儿,饭菜马上就好了,等下边吃边说。”
钱昭昭丢下一句,又回了厨房。
终于饭菜做好,还是跟白天一样,端到外面来吃。
饭桌上,穆司远把自己到县里后的事情一一说了。
“我到县里后,便直接去了县衙,县令大人听说是我求见,倒是没有为难,让人将我带了进去。”
“听我提起来意后,他也很是愁苦,表示自己也在想办法该如何安置那些难民,我与他商量了许久都没想出办法,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