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拂衣咬了一口鱼，赞叹不已。
“如何？” 夜幕下，顾惜玖用闪亮的眸子看着他。
“不错。” 帝拂衣一手撑着脑袋，随口答道。“这条鱼你有多少种烹调方法？”
“炖、煮、蒸、炒、炸。”
“只有这些技巧？” 帝拂衣忽然对鱼着了迷。他在空中挥动双臂，一道彩色的闪电击中了水面并穿透了水面。不一会儿，四条鱼从水里引了出来，落在了顾惜玖的脚边。
“来，把这些鱼，用你的每一种技术煮熟，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顾惜玖看着脚边的鱼儿。四个人都很健康，个头也差不多。他们不自然地排列在她的脚下，就好像他们是行军队伍一样。
顾惜玖的表情让帝拂衣确定她是被他的要求惹恼了。这家伙抬手就能钓到鱼，还想伪装成隐士钓鱼！难怪他钓不到鱼！假装看起来很酷，他浪费了大部分的努力。
由于没有可用的器具，顾惜玖只能用两种手法来煮鱼。她炖了一条鱼，煮了另一条。饭做好后，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喝酒。
顾惜玖的杀手本能已经警觉起来。杀戮不仅仅是挥舞武器。那是一种低劣的技术。有的时候，就是在宴席上寻找合适的机会，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杀出一条血路。
她对用餐礼仪非常熟悉，有了这些知识，甚至可以轻易地忘恩负义，重归于好。就比如左天师，本来是要抓她的，他却和她一起愉快的用餐。
夜色渐深，两人至少喝了两壶酒。鱼尽可能干净。这酒既然是帝拂衣的，自然是上等美酒。甚至他的酒具也令人印象深刻。他的酒很精致，顾惜玖喝了很多。
顾惜玖小脸一红，眸光闪闪的看着他，“先生，要不要我给您唱歌？”
帝拂衣用手掌托着脸看着她：“我只喜欢音乐，不喜欢的声音会让我很烦，我会把人的舌头割掉，你确定要唱歌？”
顾惜玖抿唇，得意道，“我的声音被很多人认为是好音乐，我只唱给有鉴赏力的人听。”
帝拂衣笑道：“嗯，那我听听。你想唱哪首歌？”
他取出一支玉笛：“我可以为你吹一曲。”
顾惜玖摇头，抬手制止，“不用谢，我比较喜欢独唱。”
帝拂衣叹了口气，收起了笛子：“你这个小丫头，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很多人需要我的曲子，却得不到？”
夜晚繁星点点，湖面点缀着花草。
顾惜玖唱歌，声音好听。诡异而优雅，仿佛与夜空融为一体。唱完，她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