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芷铃撇撇嘴:“他们布了这个局不就是这个目的?我不说,难道他们就不会这么说了吗?”
“可是你说出来和他们说出来性质可大不一样啊!”
柿子崩溃,双爪抱着小脑袋,头上的那撮呆毛都快被它揪下来了。
金芷铃轻笑:“有什么不一样,信你的人总归信你,不信你的人证据摆面前也可以装作视而不见。急什么,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目的!”
就在她们小声说话的这阵,赵悦回过头,痛心疾首的指责她道:“什么?铃儿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她素来与你不合,可她毕竟也是你的亲妹妹啊!”
“悦儿,诗会马上开始了,你不去前厅招呼客人和一群女眷在这里做什么?”
下一刻,一个威严的老者声音在他们的后方响起。
赵悦转身拱了拱手,恭敬的喊了一声:“爹,你怎么来了?”
金芷铃这才知道眼前这个穿着金丝黑绸万寿服的老人,就是宣平伯爵府的老爵爷,赵延年。
赵悦生得人高马大,虎头虎脑,可这赵延年却生得消瘦儒雅。
虽然已近不惑之年,却保养的非常好,脸上不仅一丝皱纹都没有,白皙干净,就连身材也如三十多岁的青年一般挺拔俊逸。
若非下巴下留起的那撮胡须,站在赵悦边上可是要硬生生将自己儿子的颜值都比下去了,妥妥的美大叔一枚啊!
可惜,他眼里那和赵悦如出一辙的阴险,将他的气质破坏,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条毒蛇一样,阴险冰冷。
柿子看得不禁啧啧叹息:“真是可惜了这副皮囊!”
金芷铃默了默,朝他行了个礼。
“见过老爵爷,爵爷金安。”
赵延年只是倨傲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扭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悦儿,你虽然和金家姑娘定下了亲事,可若是她是个连亲妹妹都下得去手的毒妇,你还要坚持娶她吗?!”
赵悦闻言立刻掀下摆跪了下来:“爹,此事定与铃儿无关,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父亲要责怪,就怪儿子吧,都是儿子的错!”
金芷铃挑眉,和柿子对视了一眼,心里默默的吐槽。
卧槽!
这部剧里的人都是戏精本精啊!
蓝光兄装残废,小绿茶装柔弱,大渣男装深情,都参加过无线培训班还是咋滴?
一个个的那么能演?
赵延年听了赵悦的话,顿时脸色大变:“你、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气得一拂衣袖,朝着身后喝道:“还不快把金三姑娘扶下去好生照料!”
奴婢过来,和小玉一起扶起金芸儿。
离去之前,小玉恶狠狠的瞪了金芷铃一眼。
柿子无语道:“这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跟她主子倒是相配,早知道还不如让她淹死了事,凭白浪费了力气救她。”
金芷铃也感叹道:“是啊,还是原来的小翠好,那丫头倒是有几分根骨,可惜跟错了人。”
就在她们说这悄悄话的时候。
赵悦跪在地上,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儿子正在、正在处理郡主落水一事,无暇分身,前厅的客人请父亲费心,多操持一些……这里就不劳您老操心了。”
“你说什么?郡主落水?你!这事……也是她干的?”
赵延年一幅听到了惊天骇闻似的,指着金芷铃瞪大了眼睛,身子晃了晃。
金芷铃咧嘴一笑,愉快的点了点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您老要升天就赶紧,过了这班天堂的火车就赶不上吃热乎屎(金芸儿)了!
赵悦急忙伸手扶住了他。
“爹,爹,你千万别生气,郡主落水铃儿已经及时把她救起,她现在正安然无恙的在客房休息,其余的事情儿子自会处理妥当,还请爹放宽心。”
赵延年扬手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怒道:“你、我……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如此夫纲不振!”
恶狠狠的瞪了金芷铃一眼,他又捶胸跺足道:“天下女子千千万,以我们伯爵府的门第,你还怕找不到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共度一生吗?就非她不可吗?”
柿子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宿主,你这是赤裸裸的被嫌弃了呀。”
金芷铃掀唇嗤笑:“嫌弃的好,咱还怕他不嫌弃咱呢!”
赵悦闻言再次跪下,带着哭腔说道:“爹,天下女子是有千千万,可都不是儿子心里想要的那个。”
此时,金芷铃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BGM:
“真情像梅花开过,冷冷冰雪不能淹没。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金芷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