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宏脸色大变,以为眼前的女人存心要他的命,心里顿生几分懊恼。
早知道这女人竟然这样心狠手辣,他就不该在金芸儿逞强。
如今羊肉没吃到,还凭白惹来一身骚,说不定连性命都要搭进去,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你这女人这般恶毒,出门随身竟带着剧毒药丸,出手就要人性命,你个毒妇!”
刘文宏心里慌的一逼。
“刘公子难道不知道女子名节便是她的性命,你想要辱我清白的时候又何曾想过我一个姑娘丢失了名节是否还有命苟且于世?既然你都要害我性命了,我又如何不能取你的狗命!”
别人的命不是命,你的命又算个嘚儿!
金芷铃给了他一个白眼,抱着柿子就要走。
刘文宏心里发恶,一挥手,招呼手下拦住了金芷铃的去路。
壮汉手里的鬼头刀虚挥了两下,恶狠狠的说道:“小娘们,我们那么多人,你就一个人,老子就算现在杀了你,然后再搜身,也一样能把解药找出来!”
“哦?那你大可以杀了我试试,看看能不能在我的尸身上搜到解药!”
嘁~
虚张声势谁不会?
试试就叫你的公子爷逝世!
谁怕谁?
刘文宏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金芷铃见他犹豫不决,于是加重语气吓唬他道:“没关系,刘公子慢慢考虑,反正我这个药发作的时间慢,从皮开肉绽到全身腐烂大约还有两个时辰,刘公子有的是时间,不急,不急。”
笑眯眯的找了个箱子,金芷铃特意拿出手绢,掸了掸上面的灰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
心里却暗暗着急,紫儿和阿定怎么还不来。
刘文宏不信:“你、你胡说,世、世上哪有这种毒药?”
金芷铃一边逗弄的柿子,一边斜睨他一眼:“你按一下第三根肋骨下,是不是又酸又麻?”
刘文宏情不自禁的照着她的话,悄悄按住了肋下她说的位置,瞬间脸色发白。
是真的,这毒妇真的给他下了毒药,他就要死了!
都说,生死面前无大事。
命都要保不住了,骨气义气对刘文宏这样的市井无赖又算什么?
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扑通一声,脚一软跪在地上大哭起来。
“金姑娘,求求你把解药给我吧,我家可就只有我一根独苗,我死了我娘老子都活不成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就把解药给我吧?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这个白痴,那个位置本来就是中医的一个穴位,是个人按下去都会又酸又麻,这么蠢还好意思出来混?
金芷铃冷笑:“呦,连我姓金你都知道,还说没有人指使?”
刘文宏立马毫不犹豫的出卖金芸儿:“是三姑娘,三姑娘叫我毁了你的清白,她现在人就在酒楼里,还等着我回去报告好消息呢!”
金芷铃的脸逐渐沉了下来。
果然又是金芸儿这根搅屎棍!
“你说的可是实话?”
“千真万确。”
“去!拿笔墨来,把你怎么和金芸儿串通的给我详详细细的写下来。”
“是是是。”
刘文宏点头如啄米。
狗腿子们立刻跑出巷子找来了纸笔。
大字不识几个的刘文宏抓耳挠腮,艰难的把他的“供词”写好,交到金芷铃手里。
金芷铃吹干了纸上的墨迹,将这张纸细细折叠收了起来,站起来就要走。
刘文宏急忙拉住她:“哎哎,说好的解药呢?”
金芷铃叹了口气:“刘公子,你要毁我清白,等同杀我性命,我没有叫你当场毒发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要解药?怎么?替你解了毒好让你继续来辱我清白么?你怎么想的?换做是你你会不会饶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