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睿的脸也黑的像锅底,要刀人的眼神藏也藏不住。
李长生猝不及防,脸顿时肿了起来,嘴角还沁出了血,身后的药瓶子翻了一桌子。
斐墨气愤的骂道:“要我说,这世上最不配对我们家爷说这种话的就是你,李长生!当初要不是你百般阻挠,我们家爷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
“够了,斐墨你给我闭嘴!”
龙君睿忽然暴怒,厉声打断了斐墨的话。
斐墨愤然举着拳头,但却没有再落下。
龙君睿阴鸷着脸,看了一眼满眼不忿的李长生愤然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头看了金芷铃一眼。
“金姑娘好生休息,明早本王自会安排马车送你去学堂。”
说着便拂袖而去。
见自己的主子走了,斐墨这才松开李长生,骂骂咧咧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金芷铃和柿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多少弄得有点尴尬。
一人一鼠对视了一眼之后,金芷铃小心翼翼的询问李长生道:“长生哥哥,你……还好吧?”
李长生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神色不平的转过身,假借整理医药箱掩饰此刻他眼中的凶狠。
“我没事,姑娘好好修养,记得一定要把药喝了,在下先告辞了。”
说着,也背上医药箱走出了房间。
门外王府的丫鬟细心的为金芷铃关上房门。
金芷铃和柿子这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情况?”
金芷铃问柿子。
柿子瘫坐在床上,两只小爪子撑着床板,挺这小肚子说道:“看吧,我就说这两人有仇!你还不信呢!”
金芷铃将那碗看着就很苦的药碗放到一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分析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本来两个是一对,因一些误会互相憎恨对方,但其实是深爱对方的?”
柿子学着她的样子,趴在床上抖着小尾巴。
“嗯,你说的很有可能,要不……明天咱们撮合他们一下吧?”
金芷铃白了它一眼:“我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了?”
柿子回敬她一个鄙视的白眼。
“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嘁……还深爱对方?我看宿主你是BL的狗血剧看多了吧!”
金芷铃:……
你一只土拨鼠懂那么多真的好吗?
另一头,书房外。
龙君睿离开金芷铃的房间后,就一头扎进了书房。
斐墨则黑着脸,默默的双手抱着他的佩刀守在门口。
霁白见主子和自己的兄弟神色都有些不对劲,急忙走过来问道:“老墨,你和爷都是怎么了?谁招你们了?”
斐墨不悦的哼哼了一声,把事情的原委对他说了一遍。
霁白听完脸色凝重的沉默了半天,然后才说道:“逝者已矣,李大夫真是的,干嘛非往爷伤口上撒盐呢!”
“可不是!这该死的东西!”
斐墨恨恨的墙上砸了一拳。
霁白忙劝导他:“别气,别气,和那拎不清的书呆子没啥好气的,走走,兄弟我请你喝酒去。”
“不去,当值呢!”
斐墨还在气头上,果断一口拒绝。
霁白无奈了,只好陪他一块站在书房门口:“那我陪你唠会嗑?”
斐墨不语。
霁白当他是默认了,然后开始寻找话题:“你刚才说,今天爷带着金家姑娘去了司狱?”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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