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沐烟和椿芽,迎儿三个早已养成了默契,沐烟负责出点子,这些需要跑腿的活,全都交给了她俩干。
当然这些活,也都是要算工钱的。
许家这段时间盖了房子,加上又添置了这些东西,所以手里的银子也花了七八十两出去。
剩下的银子除了工坊后续的支出外,沐烟还想在县里开个商铺,这么一算,家里银子只怕快不够用了。
迫于无奈,沐烟只得借口想吃野味了,撺掇许冬年再次背了弓箭上山打猎。
而她则也跟着爹爹一起去了山上,并趁其不察,偷偷从空间的药田里挑了些贵重,但并不稀有的草药出来,装作是自己挖的。并送到了回春堂去卖。
这些草药虽不及上次见到的红参珍贵,但也比较难得,所以价格上也不会太便宜。总共值三十二两银子。
这点银子算不上太多,但足够许家这段时间都周转了。
等她把这些事都处理的差不多后,正想着寻一日,便开始准备制作杏子酒了。
谁知这天一大早,椿芽便像火烧屁股一样冲进了许家。
“沐烟,沐烟……”椿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许家院子里到处乱窜,一边找人,一边哭。
“这是怎么了?”邱雨梅早上起的早,她得清洗一大家子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这刚从湖边回来,便看见椿芽一脸眼泪到处寻找沐烟的样子,立马担心的问道。
“婶子,沐烟呢?沐烟呢?”椿芽一看见邱雨梅,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一把拉住了邱雨梅的胳膊,哭着问道。
邱雨梅见她这样,生怕出了什么大事,立马扶住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沐烟端着洗脸盆从她的屋里走了出来。
椿芽一看见她,立马放开了邱雨梅,疯了似的扑向来沐烟:“沐烟,你快救救迎儿吧!她……她就要被老根叔他们卖了……”
只听“哐当”一声,邱雨梅手里端着的洗衣盆直接摔在了地上,她的脸色也白的不像话,直冲到了椿芽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她问道:“你……你说什么?”
椿芽被邱雨梅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还是沐烟最冷静,一手拉住激动的娘亲,一面安抚慌张的椿芽道:“椿芽,你别急,什么情况,你说清楚些。”
椿芽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拉着沐烟的手把今早去赵家寻迎儿时经历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今儿一早,便和往日一样去老根叔家寻迎儿。可我刚一到门口,便看见他们家里吵吵嚷嚷的闹成了一团。”
“我担心迎儿出事,便慌忙跑了过去。结果便看见迎儿坐在地上,手里还拿着把剪子对着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要寻短见。”
“我吓得赶忙冲了进去,一把夺过了迎儿手里的剪刀,问她这是想干什么。”
“谁知却听到了老根婶站在后面,冷冷的声音说什么,你以为寻死觅活的我们就怕了你吗,实话告诉你吧,养你这么大,就是瞧你长得还不错,能值些银子,不然早把你撵出去了。”
“我慌忙抬头看向老根婶,问她怎么能这么无情,说出这样的话来,迎儿可是她亲生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