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并没有立刻给予答复，而是发出拷问：“宋经理，对于商人来说，是不是知道的销售路子越多，就越有机会赚到钱？”
宋涛点着头迎合：“咱们买卖人，吃的就是这碗饭啊。”
陆凡眯起双眼，语气多了几分神秘：“宋经理，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的销售渠道链，能铺设到全省，甚至是全国？”
嗡嗡——
宋涛的身躯，猛然一颤。
就连胸膛里的那颗心，也狂跳不止。
商人整日操心的事，无非就是两种：原料链，以及销售渠道。
通过购买原材料，进行加工，然后将商品卖出去，赚个辛苦钱。
一般情况中，商人能有两三条销售渠道，就已经能赚到钱了。
要是能有四五条销售渠道，就是人中龙凤，令人仰慕的存在。
拥有全国的销售渠道……堪比登天！
宋涛小心翼翼地询问：“要不……先到办公室来，我们喝杯茶，慢慢谈？”
……
五分钟后，两人坐在办公室里，品着茶。
经过短暂的交谈，宋涛也得知，这个人叫陆凡，是经贸大学的学生。
从头到尾，宋涛的视线都紧紧地汇聚在陆凡的身上，喃喃嘀咕：“这家伙……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陆凡突然抬起头：“宋经理。”
宋涛微微一愣，作出答应：“陆凡，怎么了？”
“你的神奇宝贝卡牌，是用什么方式销售的？价格又是多少？”
宋涛想了想：“十字路口通常都有流动商贩，我把货放到他们的摊位上卖，一般都是卖5毛钱一包，卡牌的成本是2毛，小商贩赚2毛，我赚1毛。”
短暂的停顿，宋涛长叹一口气：“但是也有其它工厂在生产这种卡牌，卡牌数量太多，学生人口基数又少，每天根本就卖不出去几包。”
从头到尾，陆凡都在耐心地倾听。
通过宋涛的这番言论，陆凡基本理清了目前的状况。
用一句话概括：竞争太大，狼多肉少！
陆凡不再卖关子，他从兜里掏出纸条放在桌子上，开门见山：“这是我昨天做的调查，经贸大学有70%的学生，喜欢这类卡牌。”
宋涛半信半疑地拿起纸条，仔细地审阅。
正如陆凡说的那样，神奇宝贝的卡牌游戏，基本每一页都做了标注。
宋涛点燃一支烟，皱着眉头匪夷所思：“大学生也喜欢玩这种幼稚的东西？”
陆凡点点头：“大学基本是封闭式管理，学生们接触的新鲜事比较少，需要娱乐项目来填补枯燥的生活。”
“不单是经贸大学，其它城市的大学，统统也是这样，如果能有一条运输链，可以将神奇宝贝的卡牌送到指定地点，就能产生巨额利润。”
宋涛摇摇头，眼里闪烁出一丝无奈：“不行的，我又不是没了解过，要想在大学销售商品，只能通过食堂窗口售卖。窗口的租金太贵了，哪怕我卖一辈子卡牌，都回不了本！不过——”
短暂的停顿，宋涛吐出个眼圈，欣慰一笑：“你是经贸大学的学生，倒可以把卡牌带到学校，在私底下售卖，每卖出50包，就能赚10块钱的佣金，让你做这份勤工俭学的兼职，倒也合适。”
陆凡心里发出一阵苦笑。
看来……宋涛还是有些瞧不起自己啊。
陆凡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张地图展开：“宋经理，你看这是什么？”
宋涛凑近了脑袋。
这似乎……是本市的地图。
但是，陆凡却在上面额外做了标记。
哪里的人流量密集，哪里的商贩具有多样性，甚至城市的每一处街角，都花了不同的符号。
宋涛仔细地审阅，蓦然间，他的视线被道路吸引了注意力。
城市的每一条主干道上，都标注着小字。
不仅写了通往其他城市的距离，甚至连多长时间，都标注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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