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局面确实麻烦。
他的底层逻辑被斩断，还被正义天使控制住了，最关键，此时智慧天使竟然又发动了一个技能。
这个技能就比刚才那个技能厉害多了，这一次，智慧天使竟然给孟想出了一道选择题。
挣脱镜子倒影控人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使用本质让层次这条底层逻辑变得不稳定就行。
但是，现在镜子本身就连接着数亿人，这些人既是养料，也是共同参与者。
所以，一旦层次被打破，作为承接载体的正义天使会受伤，但是，那些连接体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人类根本无法承受规则以上的任何形式的伤害，这些伤害对他们来说就是致命的。
而这道选择题此时就摆在了孟想面前。
这件事的定义其实很微妙，孟想其实可以完全无视那些人。
毕竟，他们都签署了契约，在战争还没开始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而在战争开始后，这些人更是成为了外神统治这个世界的动力源。
那么，从这个角度去看，这些人其实没了比存在要好。
但是，如果孟想这么干了，那么，他就和那个外神没区别了。
一个决定就要牺牲数以亿计的人，这种发展和外神为了成神倾尽一个星球的行为本质都是一样的。
所以，一旦那么做了，孟想刚才的话就彻底成了空谈和笑柄。
可是，如果不那么做，他就被镜子倒影空人术空的死死的。
虽然，光明天使和智慧天使都没有物理伤害攻击，但是，这样下去，光是负面状态叠加，恐怕也能把孟想叠加死。
孟想当然不会去挣脱，他在飞速的运转自己全身的细胞想对策。
正义天使这是底层逻辑级别的招数，那么本质级别绝对能够解决这个招数的影响。
但是难题在于如何保住那数亿人的性命。
要想破解，还要从底层逻辑入手，正义天使掌握的底层逻辑是层次。
而镜子倒影控人术的层次就是孟想作为表层，正义天使是里层，而那些共同参与者则是深层。
那么，只要切断任何一层的联系，这个技能就破解了。
孟想想到此突然看向了光明天使。
他的剑斩绝对对这一招有效，但是看起来这家伙没有再次挥剑的准备。
道士智慧天使，此时，他手里拿了一把银剑。
眼看着，就要砍过来了。
果然，就算孟想现在有几亿个细胞同时思考的能力，可是上限就那么高，这脑子还是不够用呀。
眼见智慧天使的银剑已经斩过来了，但是孟想却被镜子控人术控的死死的。
现在的他不要说反击了，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最关键的是，他的形态都无法转遍。
这是外神从本质上出手进行的限制。
孟想有点感叹，果然，天道这个反馈真的是太现实了。
有一战之力和能打赢完全是两个概念，最悲哀的是，直到这时，孟想才刚见到信仰天使。
而且对方还没有动手。
智慧天使手里的银剑越来越近了，此时此刻，孟想眼中的世界如同影视剧里的慢动作播放一样。
那把银光闪闪的银剑，真的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在靠近。
孟想眉头一皱：
“慢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