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君渊清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漾满了笑意。
“你知道？”所以当时不是她的错觉，她是真的被发现了？
“对，”君渊清握住她的手把玩，“你当时一来我就知道，我当时就在想啊，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喜欢躲起来看乐子。”
叶疏桐摸了摸鼻头，她好像…是有点爱看乐子，就像是叶允安，当初她天黑了往那书房里一站，听了好多东西。
“不对啊？”叶疏桐疑惑，“你最多知道有人，怎么会知道是我的？”
现在想想，后面找出来说的“交易”也是故意的吧。
君渊清手一顿，有些犹豫的措辞，“其实…”
“嗯？”
君渊清叹了口气，“其实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啊？”叶疏桐想了想，很确定自己曾经没有见过那时的“暗夜太子”。
“其实应该说不是我第一次见你，”君渊清的声音低沉下去，有些小心翼翼，“你还记得，你被你那个堂姐带到魔域岭的事吗？”
叶疏桐一愣，她自然是记得的，只不过…
“你看到了？”
“嗯，”君渊清将头埋入她的肩，有些不敢看她的表情。
“当时…我重伤调休，就在那附近。”他的声音有些迟疑。
“对不起乖乖，我当时没有救你，我承认我曾经确实是有些冷情，总觉得不爱多管闲事。”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平时就是有人死在他面前都不会多看一眼，可偏生看到女孩儿的第一眼，他就被她眸中的坚韧和生机引起了兴趣。
可当时重伤的情况下又从那魔兽的情绪中察觉到了友善，所以他也就没有出手。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当初没有救她的理由，也没有必要徒劳解释给她听。
没有救就是没有救。
何况他也是看到了女孩儿受苦的。
谁能知道当初以为不过有趣的一面之缘，之后会成为他的心头肉梦中魇呢？
“对不起乖乖，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生气好不好？”
叶疏桐倒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相遇”，男人微微颤抖的大掌泄露了他的不安与惶恐。
他怕女孩儿生气，更怕她因此不要他。
君渊清从未如此懊悔过自己曾经的行为，好不容易捧到自己手心的珍宝，会不会因此离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