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宋晓词带着纪恒念离开了。
两个人丝毫不去在乎有没有狗仔,主打一个随缘了,宋晓词更是巴不得被拍到,好在纪恒念一直盯着他不让他摘下口罩。
最后走到家楼下,纪恒念松开了宋晓词的手,宋晓词看着空荡荡的手很是委屈:“宝宝,你不请我进去喝茶吗,我记得奶糖会后空翻的,我想看。”
纪恒念堵住门口:“我也会后空翻,你要看吗。”
宋晓词开心的准备开门:“可以吗,想看。”
纪恒念伸出手抵住宋晓词的脑门:“不可以,想什么呢。快点回去吧,还是谨慎点,等剧播完再说吧。”
宋晓词无奈转身准备离开,纪恒念松了一口气,随后被宋晓词一把扛起,动作迅速的关上门:“宝宝,我鞋带松了,回去不安全。还是,先住你这吧。”
纪恒念闹腾着就要下来:“宋晓词,你不讲道理!你穿的是皮鞋!”
宋晓词无所谓:“谈恋爱就不能讲道理的,宝宝,我知道这个道理。皮鞋,也有可能会有鞋带。”
纪恒念扑腾着,随后宋晓词的手掌狠狠的打在他屁股上,微麻的疼痛让他羞耻感加倍:“你干什么!”
宋晓词轻笑,将人扔在床上:“干你。”
宋晓词动作熟练的脱去纪恒念的上衣,接着是裤子:“好了,别闹。明天要回去拍戏了,我早上早点走就是了,乖。”
纪恒念生气的拿过一旁的皮带就朝着宋晓词扔去:“谁在跟你闹!我生气了!”
宋晓词稳稳的接住扔过来的皮带,将纪恒念的手绑住:“谢谢宝宝送来的皮带。”
***(没错,又是我小星星,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凌晨三点钟,勤劳的宋师傅收拾好房间亲了亲自己的宝贝,干劲十足的准备开车离开。
奶糖看也不愿看他,宋晓词觉得奇怪,不就是一段时间不见吗,不就是一回来就把他关笼子吗,居然还记仇了。
宋晓词拿出一根鸡胸肉干,奶糖看了一眼,随后躺下,才不会被这一点东西诱惑到。
宋晓词无奈,又加了一根。奶糖勉强爬了起来,随后自己伸出手打开笼子的关卡,宋晓词瞪大眼睛:“奶糖!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奶糖没有理会,叼着鸡胸肉干就回了自己的窝窝,甚至还自己关上了门。
宋晓词呆住,用了五分钟接受这个事实,要是现在,奶糖给自己翻一个他估计也不会意外了。
早上六点,纪恒念被迫让闹钟叫醒。
看着天刚蒙亮,打工人拼命的睁开眼睛。纪恒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这个世界都在颠倒,将牙刷塞到嘴里,越想越气:“为什么世界上要发明上班这种东西啊!”
就算生气,但该上的班一个都跑不掉。
纪恒念到了片场导演开心的跑了过来:“恒念,好久不见啦。”
邓超元精神焕发,好似中了彩票,笑嘻嘻的准备抱住纪恒念,但被纪恒念躲开了。
邓超元觉得奇怪,随后转身发现了在暗处盯着自己的宋晓词。
什么啊,真小气。
开始拍戏,两个人很快进入状态。
这一场是从也跟温川告白的场景,温川内心的挣扎被宋晓词演的淋漓尽致,那种无奈感。因为想要突出两个人在一起的艰难,为此导演稍微改了一下剧本。
两个人隔着世俗,隔着两家的父母。
温川不愿毁掉从也的人生,从也可以不懂事,但他不能。
温川看着哭的崩溃的从也,他一字一句都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就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温川低下头收拾着情绪,表情冷漠的抬头看着从也:“我不喜欢你,我只是把你当弟弟。”
从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回想着之前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那你给我送玫瑰花,那你在我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抱我,那你为什么在别人靠近我的时候你把他们赶走。那你…”
温川大声解释,甚至把从也吓了一跳,他从未这样大声与自己对峙:“那我就是喜欢你吗?我只是,保护你习惯了。你要是不需要,以后不会了。”
从也看着温川,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些破绽,但他演的太好了,连他自己都信了:“你爱我吗,我就问一次,好不好。”
温川摇摇头,将从也试图挽留的手拂下:“别让我,讨厌你。”
温川转身就走,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没有多余。
从也竟然也突然哭不出来,只能笑,笑自己的自作多情,笑自己将两个人唯一的预留的一丝希望都毁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哭着捂嘴,为什么说不爱他啊,你就是很爱他啊,偏偏最爱他的,就是你了。
“卡。”
宋晓词听到导演的声音快速的跑了回去,一把将纪恒念抱在怀里:“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很爱你的,我,我真的很爱你。”
两个人抱在一起泣不成声,纪恒念当时的绝望痛得让人滴血,那是一种悲痛到无法言说的表情,每一滴泪都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