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心里想到了,却不敢深入去想。
不要命了!
他们就觉得,小皇帝现如今对待摄政王,似乎比以往要真心信赖许多!
下朝之后,顾峥去到御书房。
一旁随侍着的张来顺低眉顺眼,“摄政王大人心情近日好了许多,今日还对老奴笑了呢。”
作为顾峥身边的人,他自然能猜到摄政王心情转变是为的什么,他有些心疼自家陛下。
他一边给小皇帝奉茶,一边小心观察他的神色,见他面上没有异色,才放心下来。
他哪里知道,一直以为的摄政王欺负陛下,实际上是反过来。
顾峥想到长孙濮存,心情微好,唇角忍不住勾了勾。
他道:“取笔墨来。”
张来顺取来笔墨,顾峥动笔。
写完封好,顾峥把信递给张来顺,“把这个给皇叔送去,记住,要亲自送到他手上。”
张来顺应下。
——乍浅乍深,慢浮急沉。
——我心甚悦,我心甚念。
这是顾峥信上写的字。
简单利落。
毫不掩饰自己的。
小七看了,懵懵懂懂,“宿主,这什么意思啊?看似浅薄,但又好像深奥呢。”
顾峥冷着脸拍飞它,“你不知道偷看不礼貌吗,回去。”
对于老司机顾峥来说,脸皮什么的,都抛到了一边。
以身体为饵,得到欢愉,不好吗?
更别说是和心上人一起了。
长孙濮存来的很快。
宫殿内的人早就被顾峥给屏退了,此时长孙濮存一进来,就被他抱住。
长孙濮存眉眼冷淡,“陛下信中写的何意?”
顾峥抱着人,一双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眉眼唇角皆是笑意,“皇叔不知道吗?不如我们细细探索那话中的意思如何?”
长孙濮存对上少年灼热的视线,心跳也微微加速跳动,他压低了声音,“这是御书房,你也不怕别人瞧见,陛下不要胡闹。”
少年一双极黑极好看的眼眸怔怔地定在他脸上,“不放,别人瞧见我也不怕。”
长孙濮存用力想要挣脱,未果,只能无奈的说,“陛下,你身为一国之君,理应做些正事了。”
以前他想要那个位置,小皇帝做什么无能与否与他并无相关。
可现在,他说过,他会让他坐在那个位置上。
顾峥抱着他不放,唇角勾起,“这就是正事。”
他往宽大的衣袖里寻他的手。
长孙濮存抬眸。
少年看着他,眼里只有他,和所谓的家国大事相比,似乎他是最重要的。
长孙濮存移开视线,“换个地方吧。”
在这种地方,未免太过浪荡,太过不知羞耻了。
顾峥听了,牵着他往另一个殿走,许是怕他反悔,他的脚步有些急切。
宽大的衣袖盖住了两人的手,长孙濮存被他牵着,往周围望一圈,众人皆慑于他的目光,纷纷低下头。
两人很快到了帝王寝宫。
长孙濮存来不及张嘴说话,便被他堵住。
少年帝王极为快速地褪去外衣,动作快得令他瞠目结舌。
“不是,你……”
顾峥亲他,神色隐忍,纯良不在,莫名的透露出两分霸气,“怎么样?满意吗?我特意练习过……”
有个词叫做熟能生巧。
不过,顾峥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长孙濮存沉默。
谁会去练习脱衣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