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丢人的。
摸了摸发烫的脸,感觉两个嘴角都快翘到了耳根子上,你说这幸福来的就是这么突然,这玩意儿一点防备都没有。
再想回头说句啥的时候,她已经跑了回去,院儿里还传来她老爹的笑声,敢情这小姑娘也知道害羞啊。
哎,对了,她刚才好像往我怀里塞了个什么东西,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信封儿,翻了翻,大概有5000块钱,我挺纳闷儿,这5000块钱是啥意思啊?
再往下翻了翻,是我给她的那个红包,这一下子我了然了,你还别说,这姑娘真是个过日子的人,知道哪头轻哪头重,不过这不会是他攒的钱吧,要是这样儿的话,那我就替她保管啦。
回去之后也不知道天气咋的了,反正是刮大风,一道上我也不敢把车开太快,生怕这风直接把我这小车儿给掀翻了。
等到下了车之后,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今天这天气到底咋了,咋就这么冷。
到了家已经快九点钟了,琢磨着先升升炉子,炉子升上以后,赶紧把空调打开,得亏有这空调,要不然我得冻死这屋。
收拾收拾差不多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没心思再去干别的,钻进被窝儿,正要睡觉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一接,是老道长。
这个电话来的十分意外,我根本就没有料到过,年前听说老道长去闭关了,琢磨着今年过年八成跟老道长说不上话儿了,却没想到过完年后,老道长竟能给我打电话过来。
其实要照理说呀,谁给我打电话,不给我打电话儿,其实没啥意义,无非也就是过年互相问候一下而已。
不过是那年我从天津回来之后,一个人伤心失落,当年第一个电话就是老道长给我打来的,之后又跟老道长打了几次交道,心里认下了这个长辈儿,今年主动给老道长打电话儿,老道长却在山上闭关,弄得我有点儿小失落。
电话里得知,前段时间老道长和几个徒弟在山里闭关,也不知道是修炼呀还是干什么,反正老道长没说。
这次打我电话,是过完年之后几个徒弟要回家看望老人,其实按照他们的心思,是侍奉师傅,但是老头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让他们过年也得回家看看,自己一个孤老头子在哪儿都能吃口饭。
送走几个徒弟之后,老道长在山里呆了两天,粮食有点儿不够用了,老道长就下山采买点儿物资,回去路过道观的时候,道观的人跟老道长说我来过电话,老道长随即就把电话给我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