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长掐指一算觉得此行凶多吉少,但是上命所差,天命难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非是化成了灰儿,要不然天家有命,谁敢不从啊?
老头儿这一辈子孤苦伶仃,也没个着落四十来岁娶了个媳妇儿,本指望着老来得子能给自己养老送终,却没想到是个没把儿的,老婆也因为难产而死。
本来当初在降魔浴室里边儿,这工资给的还算行。虽说不至于大富大贵吧,但富足的过一辈子都不成什么问题,但是好死不死这老头儿平时有酗酒赌博的毛病,手里就没攒下啥钱,好不容易给个闺女养大了,现在又要带着闺女奔赴险地,多少有些不舍。
结果带着闺女路过濮阳的时候,在一处村镇落脚,道长觉得口渴难耐,便让闺女去附近的庄子上讨碗水喝。
闺女拿水回来之后,便告诉老道长,庄子上有一大户人家,他家院东角有妖气弥漫,可能是有妖物作祟。
道长挺高兴,一拍大腿,这一路上颠沛流离,跟要了饭似的,好容易来了趟买卖,道长哪有错过的理由?
这样式儿把事儿处理的漂亮,人家主家儿能省点钱,一来自己路上做盘缠用,二来给闺女留一点儿,也算是给闺女留点嫁妆,无多有少的,也让闺女有个着落,不至于跟着他去东北冒险。
于是便借着向那户人家讨水的当口儿,和老管家打听起了这户人家的经历。
听佟老太太说到这里,我插话说道:“这故事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好像是我们家老太太给我讲过一回吧?”
随后,我便把我们家老太太给我讲过的版本给佟老太太复述了一遍。
佟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事儿你们家老太太应该给你说过,不过她说的不全。”
在得知这位公子家里边请遍了道士和尚也没解决事儿之后,老道长便毛遂自荐,说自己可以试试。
随即想到自己不久将要奔赴东北,亲涉险地不好太过消耗法力,于是便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包药粉,告诉公子,这是强效驱魔散,却在太阳落山之时,和酒服下,中途无论多么口渴,都千万不能喝水,短则一两日,长则三五天必见效果。
听到这儿,我眉头微皱,这怎么跟我当初给聪聪用过的方法差不多了?敢情我们家这位老祖儿还是个老不正经。
后边的事情就简单了,跟聪聪那边儿的情况差不多,这所谓的强效驱魔散,就是那玩意儿,公子吃了之后大发神威,给那狐妖来了一通暴雨梨花针,只把那狐妖扎了个半死不活的。
不过跟聪聪不同的可能是这位公子身体素质比较好,被狐狸缠上的时间也不太长,还没有像聪聪那种已经到了尿毒症边缘的状态,道长带着一众人进去抓狐妖的时候,狐妖已经半死不活,有出气儿没进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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