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你有感谢这功夫,还不如把钱给我,这次一趟花了我五六万,虽说还你的恩情是必须的,但是这代价有点儿大,我有点儿心疼。
不过也就是心里想想而已,毕竟这是我曾经的一桩心事,现在心事了了,我也算是可以毫无顾忌的干些事情了,不至于被这些事情而羁绊。
昨晚那顿酒跟图来喇嘛喝完了之后,虽说还有些心结藏在心里,不过大体上已经把娇娇姐的事儿弄完了,我也算是敞开心扉。
之后图赖喇嘛让我和娇娇姐再在台湾玩儿几天,其实本身我是想拒绝的,这次上图赖家来一趟,我已经花了不少钱了,再花钱的话,恐怕我的钱包儿又伤不起了,我这心估计也得揪着似的疼。
不过看到娇娇姐那副伤感的表情,我也没忍下心来,于是便琢磨着大不了穷游一趟,便由着小星引着我们在台湾玩儿了几天。
期间,图赖自然是没放弃我这个画符工具,我也应他之邀,给他画了三张文昌事业符,告诉他挂在门旁,叠成什么样的符包,然后要注意什么事项之类的。
他一一记下,还问我为什么和那个道长的说法儿不一样,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告诉他,道法不一样,施术方法也不一样。风水上还分峦头理气呢,道术上的派别,那就多的数不胜数了,让他这么做就这么做,就别问那么多了。
在台北转了几圈儿之后,眼见着娇娇姐的心情似乎比以前好了许多,我感觉这一趟确实是没白来,也算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了。
算算日子,明天就要回天津了,我靠在栏杆上,看着下边儿的城市,又看了看同样在旁边也看着不远处城市的娇娇姐,我问到:“姐,至此良辰美景,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
娇娇姐沉默良久,突然说道:“其实你早知道了吧?”
不知道他这话到底从何而来,我愣愣的回道:“啥早知道了?你想说啥呀?”
娇娇姐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那天说的对不起,我是真心的,我挺对不起你的。”
我挠了挠头,嘿嘿的笑了一声,说道:“嗨,就咱俩这关系,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了,咱俩虽说不至于是管鲍之交吧,但是怎么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家和亲人的感觉,我其实挺感谢你的,这次虽说花了点儿钱吧,也耗了点儿时间,但是总归过了心里那道坎儿,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娇娇姐没拿眼睛看我,仍是注意着远处的风景,说道:“其实当初小飞那事儿,挺对不起你的,而且之前图赖上师在问我是不是跟其他人做过那种事儿的时候,本来是想开口告诉你们的,但是我怕,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