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递给我的时候,胡姐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耳边说道:“那个老山参啊,药店那个老秃头说很贵很贵的,非得要我1万台币,我只给了他8000台币就打发了。”
我说了声谢谢,估摸着到时候那两千台币还得给胡姐,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
我借用图赖家的电炉子,开始熬起中药,一熬熬了四个小时,等到中药熬的差不多了,便将中药盛入碗中。
众目睽睽之下,我将那个已经画好的五雷镇鬼符,如同变戏法的一样,手指那么一晃,呼的一下就着了。
我这么一手吓了在场众人一跳,一旁的图赖喇嘛啧啧惊叹道:“厉害啊,没想到你还是个厉害的道士呢。”
其实说句实话,就那么一晃,我也没指望他能着,因为这纸不是我提前炮制的,只是在纸扎店里买来的纸,我本意是想晃一下之后,刷刷帅,然后用蜡烛点着,结果我就那么一想,在那么一晃,还真着了,要这么说来,我这法力还真是实打实的呀。
不过高人的派儿我得摆的出来,要不然让图赖瞧不起,我没说话将纸灰纷纷洒在中药碗中,让娇娇姐服下。
娇娇姐看着这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儿,上边还零零星星的撒着纸灰,有些难以下咽。
我笑了笑说道:“姐,你别把它当成中药,你就把它当成茶汤,那上边儿那纸灰,你就当成芝麻面儿,你就往嘴里灌就行了。”
娇娇姐瞥了我一眼,说道:“不许这么埋汰我们天津茶汤。”
随后便一股脑的把药液灌进了嗓子眼儿。
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等待药效发作。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娇娇姐开始冒起了汗。我问她咋样?是感觉不舒服了吗?
娇娇姐额头冒着冷汗,说道:“肚子疼,太疼了,难受。”
我说怎么个疼法?娇娇姐说下腹有些坠的慌,是那种好像有人把他的小腹里边的肉狠狠的往下拽的感觉。
其实我知道他想说的是子贡,但是那种东西难以启齿,只能给我以“小腹里边”这种词儿来形容。
过了一会儿之后,她疼到哇哇大叫,我便和胡姐两个人把她扶到厕所。
对胡姐嘱咐几句之后,我就出了屋门,在外边儿等待。
屋里惨叫了大概有个十几分钟之后,声音便消停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这鬼胎算是打掉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投胎的鬼胎折腾的倒是挺厉害的,十几分钟娇娇姐那嗓子都喊的岔了音儿了,这要是再喊下去,估计那嗓子没个十天半个月的都缓不过来。
正要进去看看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胡红红的声音:“三奶奶,是不是有投胎讨报的童子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