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上的事儿吧,他就是这么难以预料,两头讨好的结果,只能是两头都讨不着好。
人们对于这群无恶不作的喇嘛自然是群情激愤,而那群喇嘛也不拿政府的话当回事儿,只觉得他们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一般,最多把自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最后,眼看着事情已经达到不可调和的地步了,欧洲一些政府便采取杀鸡儆猴的办法,逮住几个所谓的高僧,先霍霍一阵儿,让他们老实老实,要不然这么霍霍下去,明年的选票可就没着落了。
经过一番收拾之下,这群喇嘛也没落着好儿,驱逐出境的驱逐出境,通缉的通缉,反正是又一次沦为了丧家之犬。
而图赖这位师父先是去了美国,结果那边儿说的英国话,这群家伙连普通话都听不懂,更何况洋鬼子这叽里咕噜的鸟语了。
后来图赖的这位师父来到台湾,扎稳脚跟之后,收了三个徒弟,具体叫啥,胡姐不知道,胡姐只认识个图赖,不过据说图赖那几位师兄师弟本事都不错,在政商两界混的有模有样儿的,只不过有打90年代之后,各种乱七八糟的教派在台湾本地生根发芽,密宗在这边也不好使了。
不过,据说这位图赖的本事倒是不错,这个我也跟他同行打听过,据说有一位道长曾经接受过这位图赖喇嘛的灌顶,具体怎么个罐法儿我不太知道,反正说是挺有用的。
出于对那位道长的信任,当然也是想帮娇娇姐把这个事儿圆满解决,我才愿意来一趟。
约莫开了四个小时车之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怎么说呢,这地方远离都市,那跟乡下没啥区别,又穷又破,即便是这边儿的小城,也跟我们那块儿的县城差不多,当然了,可能是我们那边儿靠海县城比较发达的缘故,在我的印象里,这边再穷,也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方,却没想到也有这种穷乡僻壤般的存在。
这边儿目之所见,基本上都是六加一的老楼,甚至还有很多日式风格的老旧建筑,估计是上个世纪日占时期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