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个丁克法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两个人结婚之后,日子过得还行,小伙儿家里不缺钱,女孩儿又不嫌弃她是个不能人事的软蛋,在加上那小伙本身就生了一副好皮囊,那方面的能力消失之后,一心的扑在事业上。
有句话说的好,认真的男人最帅气,就这么一个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加上一个不想生孩子的女人,两个人凑在了一起,还就王八看绿豆眼儿对上眼了。
之后两人结婚的时候,我因为在外地,虽然周先生和小伙儿的父母都邀请我去,但是毕竟抽不开身儿,我就没过去,不过还是给他们送了一道安宅祈运的符过去,算是他们的新婚礼物了吧,虽说不值什么钱,但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要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说回正题,杨金水问我娇娇姐的情况的时候,其实我心里也打着鼓,娇娇姐这个人吧,她的过去我了解的并不是太多,但是从只言片语里我也能听得出来,她不是个很检点的女孩子。
其实在我和娇娇姐临近分手的时候,我们两个也曾经聊过这件事儿,娇娇姐说,其实当初看上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帅,她想要和我进一步交流,但是后来发现我不仅是个初哥,好像还她妈是个性冷淡,一来二去对我失去了兴趣。
如果不是那段时间我对她特别好的话,她估计早就把我甩了。
想到这一节,我也大概明白了情况,便挂了电话之后,去娇娇姐屋里对娇娇姐说道:“娇娇姐,你之前啊,我是说之前哈,就是在有这种情况之前。你是做过什?不太好的举动嘛。”
其实我话说的很隐晦,但是我挤眉弄眼的表情已经传达给她了信息,她欲言又止却又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听懂的架势问我:“什……什么不太好的举动啊,你……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我干咳了一声,一边说着话,一边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说道:“你有没有参加过……野战军?”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她要再不懂,那我可就没办法了,管她要不要脸我直接就得问她野没野过战?
娇娇姐的脸不易察觉的白了一下,随后又变得通红,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这人要是狠起来呀,那老天都留不住她,耶稣说的。
我有些痛苦的摁了摁头,让她详细说说都在什么地方做过这种事儿。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把茶几上的利群递给她,让她抽一根再说,她抽了一根烟,便一件儿一件儿的跟我说了起来。
哎,看来他那天说我既是个初哥,又是个性冷淡,确实是没说错,尽管我这两年恶补之前没看过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儿,但是我感觉我在他面前仍旧跟个小白似的,那岛国的片儿都不敢这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