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而且戴着墨镜,戴着口罩,还戴着一个棒球帽,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实习那会儿,为了回家方便,就买了个二手车做代步。”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姐,你这是咋的啦?见我面儿还需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呀?”
娇娇姐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打开车门,钻进了主驾驶。
不知道这娇娇姐到底是怎么着了,难不成又被什么怨灵恶鬼给招惹上了?
那她这点儿可够低的,没事儿老招惹这种东西,我一个天天跟邪鬼恶灵打交道的人,都没这么招阴的体质。
随即,我打开了车门儿,坐进了副驾驶,坐到她旁边儿的时候,我很自然的瞥了她一眼,却发现娇娇姐比以前瘦了好多,虽然戴着口罩,脸颊上的肉透过口罩都能看出来已经往里缩了的感觉。
我便关切的问道:“娇娇姐,你咋啦?咋瘦成这样了?”
娇娇姐也没发动车,只是从置物箱里拿出了一盒利群,抽出一支点上了,又把利群递给我,说到:“抽一根儿?”
声音极度沙哑,嗓音极度颤抖,估计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眼看就跟三四天没睡觉的人似的。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没有抽烟的习惯,她便自顾自的摘了口罩,给自己点上了。
而在她抽烟的时候,我也看清楚了她此时的状况,脸色蜡渣黄本来有些婴儿肥的脸已经瘦的不成了样子,如果不是她的嗓音和相貌上依稀还能辨认出来,我都不敢相信这是娇娇姐。
想想以前相处的日子,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将手伸到她的脸蛋儿旁,想要问问她为什么这么憔悴。
她却如同条件反射般的往后猛地一缩,身子磕在了车门上,脑袋磕在了车框上,咚的一声,我赶紧上前说道:“怎么啦你?”
她却如同避瘟神一样将我推开,说道:“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
别过来,还得离他远点儿,这是拿我当流氓了是怎么着?
再怎么着,不是情人也算是朋友吧。至于这么怕我吗?再说了,我也没干啥呀,只是做了一个之前经常做的显得稍微亲密一些的动作而已。
我诧异地问道:“不是娇娇姐,你咋了呀?不是,是我呀,咱们……”
娇娇姐的喉咙耸了耸,我听见了咽口水的声音,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做这种动作,我问道:“姐,咱俩就算处不成两口子,也不至于这么针锋相对吧?朋友还是可以做的呀。”
娇娇姐的语气有些尴尬,呵呵的笑了两声,说到:“好长时间不见了,就感觉有些陌生了,你别见怪啊。”
什么叫好长时间没见了,也就一年多的时间而已,虽说这一年来没怎么联系,但是无论是怨恨还好,思念也罢,娇娇姐在我心里总是占着那么一块位置,现而今她这么风轻云淡的说好久不见这种话,就真的好像一个熟悉陌生人在以一种极其平淡的态度跟你打了个招呼。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年我经历了不少事儿,确实感觉我不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小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