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老常他妈就问了我一次,最近在干啥工作呢?
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说:“之前在天津那边儿夜班儿上的太多了,身体有些倒不过来,内分泌紊乱了,在家休养一阵儿。”
想起那个时候,老常他妈有些鄙视的眼神,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懒就懒,还扯什么内分泌紊乱呢。
再看看眼前的老常,我没来由的想打哆嗦,问道:“刚才你不是说不揭短吗?”
常华举着的酒杯放在半空,有些不解的问道:“我啥时候揭你短儿了?我不是问你现在干啥工作呢吗?你要是在市局工作,能给我帮帮忙儿啥的,咱俩以后还能做个搭档呢。”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妈没跟你说啥?”
常华想了想,说道:“说啥?我妈倒是没跟我说啥,就是问我找没找对象儿,我听那意思好像是给我介绍对象儿的意思,难不成是想把你妹妹介绍给我?”
看着这孙子猥琐不着调的模样,我把喝空了的酒杯朝着他一泼,他赶紧一躲闪。
我冲着他笑了笑,说道:“赶紧说啊,别跟我扯犊子,下次要再跟我扯犊子,这就不是空杯了,里边儿就得装点儿东西了。”
常华嘿嘿笑了笑,说道:“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不是话说回来,你到底现在干啥工作呢?”
其实我有心告诉他我现在干的工作,但是想了想,这事儿吧,有点儿不好开口,想想当年我们一块儿吃饭的时候,我夸下海口要去天津闯荡,结果却搞成封建迷信这一套了,多多少少有点儿对不起当年上过的学。
想起上学那会儿,我成绩比他好的多,也是学霸一般的存在,在所有人的印象里,我似乎离考上清华北大只差那么临门一脚。
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别说我高三上完没上大学,就是我高考了,我也考不上那么牛逼的学校,最多能上个普通的一本或者好一点儿的二本而已。
想到这一节,我便随便扯了个谎,至于之所以被叫来警察局,我也只说是和警察局里边儿的牛队长是朋友关系,具体是怎么个朋友关系,我倒是没跟他解释,他也没问。
估计是喝的酒有点儿上头了,我俩说话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想想也是,再好的朋友凑到一块儿,也无非就是那些陈年旧事,说多了之后也没啥可说的了。
这顿酒一直喝到十点来钟儿,我俩都喝的迷迷糊糊的,但是不得不说,常华就这点好,照顾人挺周到的。
我喝的已经快直不起腰来了,他还是给一个同事打电话,把我送到宾馆之后才让同事把他送回去。
虽说我喝的迷迷糊糊的,但是脑子勉强还是清醒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得不说呀,有的时候朋友和发小儿要比亲戚强上不少。
往下就不想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这对于我来说醒的已经算晚的了,因为我上高中那段时间也好,在天津打工那段时间也好,都是起的比较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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