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只能把她放在楼梯口的台阶那儿,让她在那儿坐一会儿。
好家伙,这还没见到鬼,就吓成这德行了,这要是真见着鬼,那不得吓得休克儿了哇,还好没有带她真的见到鬼,要是一会儿出点儿啥事儿,孩子犯个羊癫疯儿啥的,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可就不止是尿了裤子那么简单,到时候没准儿还得判我两年。
正在我转头就要走的时候,她差点又哭了出来,说道:“你可赶紧回来,你别把我撇在这儿。”
我冲陆雅静狠狠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回来,一会儿,就一会儿。”
说着话,我从上衣衬衫的口袋里,掏出那张事先准备好的黄纸塞到她手里,说道:“刚才那个符包让你拆开了,它就没用了,我再给你一个,这个可千万别拆了啊!”
陆雅静死死的抓住我递过去的符包,说到:“这个东西能管用吗?”
人家既然都这么问了,我也只好随口扯谎说道:“咋没用?这个是我找大师特意给画的符,你拿着,拿着它就啥事没有了,知道了吗?”
陆雅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也知道这是目前能让她不害怕的唯一办法。
陆雅静接过了黄符,狠狠地捂在了胸口,看到她胸前被她按的有些变形的东西,我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又奔着厕所儿回去了。
阵法已经摆好了,我掐出法诀,准备开始念诵经文。
不过这经文倒不是相应配套的经文,我也不知道应该念什么,不过想想之前念的是真武大帝宝诰,这次要是再念真武大帝的宝诰说不得连我请来的这鬼都得被我打死。
想想这几位不知名的被我从附近村里请来的清风和烟魂们,要是真给人家打死了我自己那可是造孽了,到时候这里的鬼没弄走,再给我招上点儿冤亲债主,那就麻烦大了。
想想到了这种场面,只能念起阴山鬼王的宝诰。
至于为什么不念十殿阎罗或者是地藏王菩萨的经文宝诰什么的,不是我不想念,一来是我不知道,二来我们修道之人也没有供他们的,要说起来,他们其实就是,印度来的佛教和本土的道教融合后的产物,算是民间信仰。
而在正统的道教的道士里边儿,很少供他们的,最多是阴山派的道士供阴山鬼王。
至于为啥嘛,一来我觉得可能是比较晦气,也没有人愿意去庙里拜阎王,拜他干啥?求他早点儿让黑白无常带自己走啊?
二来可能就是他们算是明清时期才兴起起来的民间信仰,正统的道教信不信还得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