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么个中年油腻男,就连我都有点儿犯恶心,但是为了工作凑到跟前儿就凑到跟前儿吧。
结果刚刚凑的离得近了一点儿,我就看见他白大褂领子上又黑又黄的油腻,看的我一阵儿反胃,他身上还若有若无的有一股骚气味儿,我怀疑这孙子泌尿系统不太好,估计是尿鞋上了,或者尿裤子上了。
强忍着那股子恶心劲儿,还是凑到了跟前儿,想听听这孙子到底有什么内幕消息。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其实这事儿啊,另有蹊跷,那女的呀,不是自杀。”
突然来到爆炸新闻,说的我目瞪口呆,我转身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不是自杀,难道是他杀?这事儿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孙大夫说道:“前段时间我听我一个同行说,有几个小姑娘去他这儿开药的时候,听她们絮叨着说的。”
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抽,我突然甩了一句:“说这话你可要负责呀。”
结果就是这么一句话,捅了娄子。
孙大夫嘿嘿的笑了笑,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笑眯眯的说道:“这个你要是让我负责,那我可负不了责,毕竟我也是听来的,我只能给你提供一点儿线索而已,至于怎么查,那是你的事儿,让我负责我负责不了。”
我赶紧追问:“好好好,不用你负责,那你就说,这事儿是谁告诉你的?”
孙大夫仍是一脸神秘的笑着说道:“这个嘛,都是同行儿,我不好意思说人家的坏话,这个你就别打听了,我也不能说。”
本来想着能顺藤摸瓜把这事搞明白,结果遇到这么个滑不留手的花泥鳅,我也是一点儿办法没有,当然,这事也怪我好死不死,怎么就甩出那么句话来让人家直接给缩了回去。
想到这一节,我有些意兴阑珊,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怪这死胖子。
没办法,再在其他诊所打听打听吧,看看到底是哪个同行知道的消息。
简单的和他攀谈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结果转了整整一下午,啥都没得到,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这孙大夫一样,有点儿新闻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事情有了新线索,但是事情又走到了死胡同。
等到晚上回到宾馆之后,百无聊赖不行,就给杨金水打了电话,看看杨金水还有其他我没注意到的信息没有。
跟杨金水简单的聊了几句,又说了说这两天的行程和发现的事儿,杨金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哎,不是大哥,你是驱邪打灾的道士,你又不是侦探,你咋问的这么详细嘞?还非得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你才愿意把那鬼收拾喽?”
杨金水儿这话说的也没错,其实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个侦探,真的感觉我是侦探相对于驱邪打灾的驱魔人的身份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