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聊到这儿了,也没啥困意了,便跟老道长开始闲聊起来,我先问道:“道长,您在哪个道观修行啊?”
道长捋了捋胡子,笑眯眯的说道:“啊,我之前在南方修行,后来去了山东,这次啊,我去我去东北一个徒弟家那儿做客,顺便儿有点儿事儿需要解决。”
是去东北?
看来我们俩还真顺路,于是我又问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老道长笑了笑,说道:“啊,我这个盗号麻应子,你叫我麻老道就行啦。”
我不知道他们道教起这个法号到底是遵从什么规律,但是我总觉得他这个法号有点儿古怪,我忘了是哪个地方的方言了,可能是天津或者是唐山的方言,麻应就是恶心的意思。
我没来由的一阵哆嗦,感觉有点儿膈应,但是具体让我来说,我又说不出来,总之就是有点儿别扭。
我本身就属于那种闷葫芦,要是有个人能跟我说两句话的话,我就会滔滔不绝的跟人家说,这也算是我个人的一个小缺点,主要是小的时候朋友也少,能跟我说上话的朋友那就更是少之又少了。所以我也愿意跟别人说一些我比较感兴趣,或者我认为别人会感兴趣的话,跟娇娇姐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他有的时候会嫌我很烦,嫌我很墨迹,像个老太太似的。
因为金蛇降魔录的原因,我对道教的一些驱鬼降魔的东西也是比较感兴趣的,所以说我不信这东西。但是,不信归不信,懂归懂,这是两回事儿,就像有些神学家一样,他本身就不信神,只是研究而已。
讲话了,像牛顿这样的大科学家,他还信上帝呢。
我也是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能跟我聊得上话的老头儿,一聊起来就没完了,除了我家里的某些事不太方便说以外,基本上连我自己几岁穿的裤衩儿我都告诉他了。
我们俩聊着聊着,便说到了此次去蓟县这回事儿了,听我说完了此次蓟县之旅,老道长捋了捋胡子,说道:“这神鬼妖邪之说古来有之,你呢,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他也算是一种民俗文化吧。”
我点了点头,这老道没有把那种迷信行为定义为是神学的范畴,我还是很认同的,而是定义为一种民俗文化,想了想,其实也是那么回事儿。
我当然是尊重民族文化了,比如说我平时就爱听相声。
老道长听我这么一说,呵呵的笑着说道:“那个民俗文化跟这个民俗文化它不是一回事儿,这个呢,算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信也好,不信也好,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把它当做一个心理安慰嘛。”
估计是刚才我说我坚决不信教的说法儿,让老道长有些忌讳神鬼妖邪之类的迷信说法,于是便用这种口气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