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起上一次去冯姑姑家,娇娇姐那一番反常举动,确实弄得我有点儿不知所措,甚至还有点儿害怕。
想想一个正常的女性,嘴里喊出那种如泣如诉的婴儿的哭声,哪怕是见惯了此类事情的人都要胆寒几分,更何况我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了。
说句实话,我本身是不愿意去那么远的地方,本身我上班的地方在塘沽这片儿,如果去蓟县的话,光买车票啥的就得个将近100块钱,而且费时费点儿的,我还得来回跑,实在是没心思在去那边看了。
结果杨金水说,这事儿跟娇娇姐有关,如果我不去的话,不知道会错过什么精彩瞬间。
关心则乱,本来不想去,还是被杨金水说服了,主要是我心里还是对娇娇姐有些念想的。
最起码我得问明了她为什么要把钱拿走,还不声不响的给我发了那么一条消息,如果真的是恩断义绝,也算是让我死了心了,如果是另外有其他隐情的话,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最起码也是好过一段时间,她对我的情义,我心里还是记着的。
不过,杨金水儿这人做事儿倒是挺地道的,给我要了身份证号,随后便帮我买了汽车票。
还跟我说,如果有打车的费用的话,可以找他报销。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闹哪出,反正晚一天两天回家倒也没啥影响,左右我家里已经没人了,就当是去蓟县公费旅游了吧。
到了杨金水说的地方,我们两个一碰头,杨金水便带着我往目的地去,刚坐上车,我从怀里捏出两个符包来,其中一个递给杨金水说道:“那啥,这个是我请的一道符,估计能管点事儿,你带上吧,也算是我回报你的车票钱了。”
杨金水嘿嘿的笑着说道:“请来的?就你那俩钱儿,能上哪儿请去?”
我蠕动着嘴唇,不知道说啥好,他说的是实情,我哪儿有钱请符啊?
看出了我的窘迫,杨金水随口说道:“快拉倒吧,你收起来吧,我这次带你去蓟县,又不是为了你那两张黄纸儿,主要是行,那你见识见识,顺便儿吧,你那小女朋友的事,最好还是得有个结果,我得让你知道知道。”
我没说话,只是把那符包儿扔在了屁股底下。
杨金水倒是没说啥,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发动车了。
其实吧,那俩符包儿还真像杨金水儿说的,根本就不是我从庙里请的,就我一个月1000来块钱儿,还想从庙里请符?
庙里那帮肥头大耳的和尚没点儿扎实的钱,还想从人家手上求平安?想想就算了吧。
至于到什么,我虽说没有太大的恶感,但是好感其实也没多少,虽说道教是我们本土宗教吧,但是大多数的道观也是要收钱的,只不过相对于和尚们收敛点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