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不清了。
等到两人回来以后,胖大婶儿的脸色好了些,做了个自我介绍,说道:“那啥,我姓冯,你们可以叫我冯姑姑啊?这个小伙,你可以叫我大姑啊。”
胖大婶这么说了,我也就应了一声:“大姑。”
胖大婶儿上下打量着我,喜笑颜开的说到:“哎,好好好好好,那啥,既然你们是李老太太给说过来的,而且你还是李老太太的孙子,来这儿看我娘吧,这也是应该的嘛。”
我嘿嘿的傻笑两声,没说话。
冯姑姑,也就是我面前那位胖大婶儿继续说道:“但是你来的有点儿晚了,嗯,当然也不能说你来的晚了,那个时候你还小吗?想来也来不了,这个前几年呢,就是前好多年吧,是我娘顶着香,然后后来我娘没了啊,我这儿还有邪骨头,这个大仙儿就把这个堂子就传给我啦。”
邪骨头这个说法是人家出马仙儿特有的,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只要是出了马的弟子,一般往下三代都会有邪骨头,具体这个骨头长在哪儿我不太清楚。
据老太太说,应该是长在后脑勺儿某个位置上,就跟反骨似的。
只要是长了邪骨头,就可以接替家族的堂子继续顶香,这也相当于是人家老仙儿给出马的弟子一项特殊的福利。
冯姑姑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条斯理的一边抽烟一边说道:“现在呢,是我跟我男人,我俩给顶香看事儿,我是大神儿,他是二神儿。”
说着,胖大婶儿指着墙那头挂着的相片儿说道:“啊,你看。那个是中间儿那个,哎,中间儿那个是我们家老太太,我们家老太太抱着那个,那个娃娃就是我们俩的小闺女啊,可可爱啦,长得还俊,还有学问,在那个天津上大学呢。”
这话说的有点儿没来由,中年男人也就是姑父捅了一下冯姑姑,冯姑姑随即把话转到正题,说道:“这个你俩上这儿来除了看看我娘之外,还有啥事儿吗?”
既然都给我当了姑姑了,那我就不再客气了,一来是这层关系在这里边儿,估计老太太还欠着我们家老太太人情儿呢,二来娇娇姐这事儿不能再耽误,就我们在火车上坐着的时候,娇娇姐迷迷糊糊的都做了好几个噩梦。
我也实在是担心娇娇姐的健康状态,于是便把事情从头到尾的给冯姑姑说了一下。
冯姑姑听完我的叙述之后,嘴里咂巴了两声说道:“要钱这个事儿吧,你不能怪人家关内的仙儿,人家也是做开门生意的,而且是要结缘起的,要不然会遭天谴,大仙儿也不乐意,不过这关内仙儿的本事吧,我有点儿信不过。毕竟都是被首都的运势给压着,掀不起啥大风浪来,没准儿只是被野鬼给扰上了。这么着吧,我给大仙儿请来,也给你们看看。”
说着起身便要开始招呼自家男人收拾东西,准备开始请仙看事儿。
我一看这架势,还是先问问价格怎么样吧,要是太贵的话,我们俩也看不起,到时候欠人家债也不太好。
于是我便拐弯抹角的说道:“嗯,那啥就麻烦姑姑了,你看我俩这来也没带啥好东西,看看姑姑来是吧,有点儿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