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阑见儿子乖乖听话,心里顺畅了不少,随即又把矛头指向女儿。
“真儿,你和徐府公子怎么样了?”
自从那日徐景立见过了穆玉宁,便不怎么与云月真来往了,有时见着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一句云小姐,再不像从前那般亲昵,唤她“真儿”了。
见母亲又提起徐景立,云月真当即就把嘴巴一撇,差点就要哭出来。
卫天阑见女儿满面委屈,止不住的心疼,“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景立他欺负你了?你跟娘说,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娘......”云月真见母亲出言安慰,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掉,“景立哥哥他...我昨日本约了他去咱们近郊的茶庄品茶,他答应得好好的。”
“谁知才刚到庄子一小会儿,他那小厮便赶来跟他说什么沈记开张了,然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云月真越说越气,指甲都把手心都掐红了,“我回来以后才知道,那沈记是穆玉宁家开的铺子,他...他定是想去见穆玉宁!”
“什么?”卫天阑大吃一惊,转头问自己的心腹,“怎么回事?”
卫天阑的心腹福锦是她的陪嫁丫鬟,自小便跟着她的,十分可靠,昨夜吃饭都没顾上,便四处奔走去打听消息。
“沈记商铺开张之事,是以沈家二老的名义,只给他们同辈的几家递了帖子去,是以咱们府上,还有徐公子的父亲徐尚书府上都不知道沈家开业之事。”
“沈记商铺开张之事他们竟没有大肆宣传?我以为只有我不知......”卫天阑眸光一暗,没来由地感觉到一丝危险,沈记昨日那么好的生意,她总以为新店开张四处宣扬也是常事,可是他们竟然如此低调还能有那么好的生意,卫天阑胸口不禁憋上了一口气。
福锦见她面色不悦,凑近了身子低声道:“咱国公爷收到帖子了,但没跟咱们说,而且徐太师也收到了。”
“徐太师收到了徐景立怎会不知?”自家那个老头看自己不顺眼许久了,不告诉她也是情有可原,但徐太师可宝贝他那孙子得紧,他孙子喜欢的人有什么动向,怎会不告诉他呢?
“徐太师平日总是醉心公务,好像还不知道穆家的那妮子,估计徐公子也还没跟家里说呢。”
“哦?”卫天阑面色稍霁,既然徐景立还没跟家里说起穆玉宁,那说明穆玉宁还威胁不了真儿,毕竟徐家上下都是见过真儿的,也知道自己有那个意思,对两个孩子的交往接触也从来没有推拒过。
看来,哪怕文儿的婚事还没有着落,也得赶紧先把真儿的婚事定下了,否则等徐家人再见了穆玉宁,这事态只怕就由不得她掌控了。
卫天阑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一段往事,那穆玉宁曾仗着她那张狐媚子的脸,生生搞砸了真儿的六岁生辰。
那会儿关琼儿虽很是得宠但还未太过嚣张,每次仍带着那对嫡子女同去赴宴。
穆家这两兄妹自小便生得出众,真儿那时常爱贴着穆玉宁玩儿,有时不见她,还一口一个漂亮姐姐的要去寻。
那日,真儿非要拉着穆玉宁一道去迎客,卫天阑虽为着之前两兄妹和文儿的事,对他们总觉得膈应,可是想着是真儿的生辰,也就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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