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等处理完政务时,天已经快黑了,外面淅淅淋淋地下着小雨,她打着伞走到“诱人花店”门口,这次她带了医生来给阿诺德检查一下脑袋。
玛姬见到棠宁前来两眼就放光,弯着腰上前迎接,结果见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微微惊愕。
棠宁正想解释医生是她带来给阿诺德看脑袋的,玛姬却联系到上次棠宁没有与阿诺德做,便自我脑补了一番,她以为富人在这方面比较讲究,想看看黑玫瑰身上有没有病。
她呵呵一笑,“女士,这你就放心吧,黑玫瑰平时荤素搭配,坚持锻炼,这世上找不到比他更健康的人,要不是您来了,我都舍不得让他接客。”
她才不会告诉客人是黑玫瑰压根接不到客呢,玛姬笑得整个脸都皱起,将虚伪的假话藏进褶子里。
棠宁可没那么好骗,料到这老鸨也不可能是什么慈善家,阿诺德放在他这里也不安全,而且她忙起来没日没夜的,连见阿诺德的机会也没有,她也很想念阿诺德。
她得想个办法把阿诺德弄会自己身边。
她没说什么,领着医生上了楼,推开门就见阿诺德对着窗外夜色呆呆坐着,背影似是几分落寞。
“阿……黑玫瑰。”棠宁喊了一声,阿诺德背部瞬间动了动,转头头来错愕地望向棠宁。
棠宁见阿诺德这幅模样愈发坚定把他接回去的决心。
阿诺德见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身体微微一顿,疑惑地望向棠宁。
棠宁怕阿诺德误解,解释说:“玛姬说你失忆过,我请个医生给你看看。”
阿诺德这次乖乖的坐在那任由医生拿便携仪器检查完他的大脑。
“基本恢复良好,大概再一个月就恢复了,小磕小碰没关系,只要不被重物砸到脑袋就行。”医生收起仪器说道。
“好的,谢谢你汉克医生。”棠宁点头致谢道。
“没关系,棠宁小姐,一直是棠家给我工作机会,这是我应该做的。”汉克医生将仪器收进箱子,就很识趣推开门准备离开,“那我就不打扰了。”
屋子里就剩下阿诺德和棠宁,阿诺德想多看她一眼,又恐眼中情绪被人抓到,只低着头望着棠宁白皙的脚踝。
“要先吃饭吗?”棠宁问道,“今天可能有点累,不只想上次那样喝喝酒了。”
阿诺德闻言眼睛睁大,脸微微发热,“我不饿。”
这次玛姬没有给阿诺德穿奇怪的衣服,他穿着正常的衬衫被棠宁一点点解开,在裤子被褪下是阿诺德瑟缩一下,又恐被对方觉得伎子装纯情,强装着镇定任由对方脱下来。
他被推到他那张大床上,对方并没有像其他嫖客一般上来就直奔主题疏解欲望,她是个极具耐心的品鉴家。
她衔住他的唇,尝透他唇上的鲜甜后,又慢条斯理一点点将唇下移,将他身上每一寸艳光采遍。
这让阿诺德饱受折磨,他脸烫得厉害,想不通为什么连膝盖都要亲一亲,那种地方到底有什么好亲的。
天花板上破旧的电扇吱呀呀地转着,好似那晚不可诉说的梦在重现。
眼前出现棠宁的脸,阿诺德心一跳,身体就想过山车一般缓缓上升又飞速俯冲下来。
外面夜已经深了,木窗的小碎花帘子随风飘荡,外面传来野猫叫春声,床单被洇湿黏糊糊地裹在阿诺德身上,他扭头望见床头的金鱼正一动不动,呆愣的眼睛直望过来。
阿诺德欲要去捂住金鱼眼睛,伸出的手却被棠宁十指相扣反扣在床上。
阿诺德浑身一僵,只觉对方手指像是什么冰凉的金属刮过他手指。
他眉心微跳,这才发现棠宁戴在无名指上灰黑色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