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了滚,用低沉微小的声音应了一声,“嗯。”
“你的老板叫你如何来服务我的?”棠宁眼中含笑地问,还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的兔尾巴。
阿诺德气恼地拍开她的手,见这家伙提到“服务”二字面色不改,似是习以为常一般,只当对方是个花心风流的家伙,却忍不住被她吸引,觉的她亲切异常。左右要接客,与其与那些浑身臭烘烘的家伙,不如与这个人来一场。
阿诺德低下头缓缓解开身上的扣子,将他觉得尴尬可笑的兔男郎服装脱下来,露出他古铜色肌肤与完美的肌肉线条,“要吗?”
他抵着牙关强忍着耻意说出这两个字,就见对方直白的眼神将他上下打量,强势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他窘迫地闭上眼睛,等待对方将他扑倒在床。
棠宁将他拉得转了个身,又认真地将阿诺德身上上下搜寻了一遍。
幸好,他虽然比以前消瘦了点,身上的伤口愈合程度良好,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并无大碍,最主要还是大脑失忆问题。
她来之前已经去阿诺德曾经住过的医院咨询过,他的失忆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对他输入太多信息,反而会刺激到他。
至于几乎无法生育这种事,这个世界的Omega受孕率太高了,有许多Omega婚后一直在反复怀孕,这对于阿诺德来说反而是一种从生育上面的解绑。
而且她也不用顾及阿诺德会怀孕了。
但是那种事不是现在,阿诺德脑瓜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万一又磕到哪碰到哪怎么办。
她想着又揽住赤身裸体的阿诺德,又是附上一吻。
阿诺德这次不像上次那般呆滞,会揽住她的腰,不由自主地随着她节奏呼吸,他错愕地睁着眼,不解地看着棠宁,只觉这客人似乎热衷于亲吻。
“只是吻的话,不需要付全部的套餐费用。”阿诺德一吻作罢,贴心地为棠宁考虑道。
棠宁嘴角噙着笑意,“那你可以用别的补偿我吗?”
阿诺德被盯得耳热,“客人您喜欢喝红酒吗?”
棠宁笑意渐深,“可是没有红酒杯啊?”
阿诺德脸烫得厉害,啵地一声打开红酒,举了起来对着胸口缓缓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