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子健公子,为何不抓子桓公子啊?”
杨修很不解的望着曹丕。
曹丕脸色一变,质问杨修:“杨德祖,你什么意思啊?”
杨修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晁瑞对待两位叔父,为何不能一视同仁?”
曹丕:“你……”
杨修又说道:“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救子健公子就是救司马懿,公子何必迁怒于我?”
“哎!”曹丕甩手叹息:“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要和你同谋!”
杨修也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啊!”
曹丕:“……”
杨修:“???”
两人对视,相互沉默。
许久之后,曹丕开口道:“现在,你有什么办法?”
“只能去见魏王了!”杨修道。
“见过了!”曹丕摆手:“父王不仅不管此事,还让许褚相助晁瑞!”
杨修摇摇头:“魏王先前不管,是因为被抓的是司马懿,现在被抓的人是儿子曹植,岂能不管啊?”
“有道理!”曹丕点头。
两人立刻以赴宴之名前往铜雀台。
铜雀台内已经是宾客满座。
嘉宾鼓瑟吹笙,歌女抚琴美人起舞。
文臣武将,欢声笑语不停。
唯独不见曹操。
两人兜兜转转,这才打听到曹操还在书房看书。
于是,便到书房外求见。
曹丕叩门。
“父王,出大事了!”
“世孙派人抓了子健!”
“子健做错什么了啊?”
“再怎么说,他也是曹瑞的师父,曹瑞这么做,大逆不道啊!”
书房内,曹操并无应答。
曹丕道:“父王,您说句话啊!”
“知道了!”曹操道。
曹丕道:“父王,您什么都不想说吗?”
杨修也说道:“魏王,您不会是被人挟持了吧?”
曹操:“滚!”
杨修:“???”
曹丕:“……”
曹操:“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喏!”二人抱拳,离开书房,另一路出了铜雀台。
杨修思前想后,又带着曹丕到了大牢。
既然魏王不管这件事,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可一入大牢,两个人就杀了。
司马懿被绑在架子上打的满身是伤。
而曹植,就坐在桌前一边喝酒一边挥毫泼墨。
“仲达啊!你受苦了!”
曹丕赶忙上前查看司马懿伤势。
而杨修也来到了曹植身边观望:“子健,你在干什么啊?”
“我在写诗啊!”曹植放下酒壶:“这大牢里,颇有乐趣,所见所闻,颇为新奇,令我灵感迸发,忍不住写下几篇诗词!”
杨修:“???”
这边,曹丕一把揪住了满宠:“司马懿是我挚友,你对他下这么狠的手,是想向我示威吗?”
满宠面不改色心不跳,对身旁的笔录官员道:“记下来,丕公子说满宠打司马懿是在向他示威!”
一听这话,曹丕急了,赶忙抢过笔录官员的毛笔,然后对满宠道:“你不要太嚣张啊!”
满宠又说道:“把这句话也记下来!”
曹丕摇头:“伯宁叔父,你什么意思啊?”
满宠拱手:“在下奉命行事,还请公子见谅!”
曹丕便说道:“那我问问你,仲达犯了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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