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那里偷听了一小会身上都叮了不知道多少包,离开那里的后,就没看到什么虫子,您说这怪不怪。”井盖说到这就有些纳闷。
“还有吗?”
“没有了,之后过了几天,井老就让我到处帮他抓跟行衣大盗有关的女性回来,年龄都各不相同。”
“行衣大盗?”江宇泽闻言觉得这个称呼很是陌生。
“行衣大盗是这段时间出来的,听说这人来无影去无踪,每出现一个地方都会留下一块衣角,上面留有行这一个字。”
“虽说是大盗,但是他每次偷盗的人家都是锦衣玉食的贪官污吏,用偷来的钱接济穷人。”屠夫看出江宇泽的疑惑,便在一旁开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江宇泽恍然的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井盖口中跟这行衣大盗有关的女性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跟这行衣大盗有关的女性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井老不知从哪里听说这行衣大盗手中有这地图残图,便四处派人捉拿行衣大盗,而诡异的是这段时间行衣大盗并未去那些贪官污吏家晃悠,反而劫持了好几个女性,并嘞索钱财。”
“得到钱财后不仅没有放行反而还将人劫持走了,井老怕行衣大盗把地图藏在这些人身上便让我去将那些女性抓回来。”井盖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说完便磕头求饶道:“我知道的都说了,把解药给我。”
江宇泽闻言陷入了沉思。
若是行衣大盗真如屠夫所说的那样的话,这人可谓是个良善之人,而又听井盖所言的这番言语,这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想到自己在破茅草屋内找到地图时,出现的那个黑衣人,他说的那些话,还有他捡到的一块衣服布料,越发确定井盖口中的行衣大盗并不是他所看到的那个人。
那这么说来,井盖口中的行衣大盗另有他人,莫非此举是为了引出真正的行衣大盗,从而得到他手里的地图。
可是若是这般的话,那抓婷婷的便是假的行衣大盗,在逃走的时候被真的发现,又发现吴总由在身后追踪,情急之下留下了地图?
越想越是觉得眼前迷雾重重,也越发觉得这两块地图身后所隐藏的秘密所牵扯的势力只怕不止那木雕神秘势力,只怕还有其他势力在其中。
“解药可以给你,但你要回答我最后两个问题。”
“您说,只要您给我解药,我什么都说。”井盖忙道,深怕慢了江宇泽就会更改了主意。
体内的痛处越发剧烈,如虫般弑咬的感觉越发剧烈,脸颊抽搐,眼皮狂跳,越是如此,井盖渴求解药的心就越发强烈,心里泛起惊恐之色,这穿肠烂心水好毒!
“程老五在哪?和井冈山是什么关系?那成衣铺子下的地洞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那被你抓来的那些女性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