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琉璃粉末,按理来说乖孙孙寝房里的琉璃帘上的琉璃都是上好琉璃,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出现磨损。
更何况这粉末更像是被人给用力道给碾碎的一般。
想起刚发现夜少秋的时候,他手指好像紧紧攥着琉璃帘,莫非是夜小子给碾碎的?
想到这里,张医师面露疑惑,这夜小子为何这般做?莫非是在担忧乖孙孙个不成?
想不通也便不再细想,朝着自己的院落方向拄着拐杖迈步走了过去。
……
在张医师走后,夜少秋有些尴尬的站立在原地,目睹了江宇泽背上的烫伤痕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宇泽。
只能嗫嚅道:“你、你背上的伤还疼吗?”
“师傅你看到了啊!不疼的。”江宇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伤的这般严重,怎么可能会不疼,伤药在哪?我给你涂抹一番。”
闻言,夜少秋一脸的不相信,也不顾得此刻有些尴尬的气氛,直接快步上前来到江宇泽床榻前,脸直接贴近江宇泽的面庞。
眼神牢牢的注视着江宇泽的眼睛,不让其有半分闪躲,给江宇泽带来一种强烈不容拒绝的压迫之感。
“啊?伤伤、伤药在那边的匣子里。”江宇泽被突然靠近的夜少秋给吓了一跳,看着距离有些太过靠近的出尘面庞,语带结巴有些不知所措的指着另外一边紫檀八仙八宝纹顶竖柜上的一个紫檀木匣子。
脸上也不由自主的爬上红晕,让整张艳丽的五官越发娇艳了起来。
眼神朝着江宇泽所指着的方向,步履从容的迈步走了过去,从紫檀八仙八宝纹顶竖柜上拿起那紫檀木匣子,看着里面躺着的数个精致小瓷瓶。
微侧脑袋,举着手里的紫檀木匣子道:“哪个?”
“那个有铃兰花图案的小瓷瓶。”江宇泽道。
视线下移,从数个瓷瓶中找出带有铃兰花图案的那一个后,将匣子盖上重新锁好,转过身调转了回来。
坐在床榻的另一头,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江宇泽的后背,不发半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