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才注意到野丫头身后跟着的是晏家三少爷,顿时有些尴尬。
本来外界就传闻晏三少爷跟晏董不合,如今自己当着他的面提了他父亲为一个女人费尽心机的话,想必肯定很生气。
云野说:“钟伯伯你放心,我有办法治好她。”
一旁的晏鹤闲也说:“钟院长你放心,芳草华不会被拆。”
钟院长尴尬的笑了笑,“那就好……那你们这是?”
云野说:“还不是被急着叫回来给陈冬瑛治病,现在要把三爷的治疗补上。”
钟院长了然,“那行,我就不打扰了,我也得下去看看情况。”
“好。”
将晏鹤闲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云野关上门,按着他在病床上坐下后,拿起他的手检查他的拳头,“痛不痛?”
刚才那一拳,晏父的脸都肿了。
“不痛,如果不是你拦着,我还要继续揍他,我早就想揍他了。”晏鹤闲以前忍着晏鹤闲,是看在奶奶的份上。
可他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对云野质疑。
云野是他的底线。
云野见他手指关节只是微微红了,没有破皮,便也没有上药。
“你要是把他打伤,事情闹大了,回头让奶奶知道又得伤心难过。”
晏鹤闲心中有愧,“他说的那些话太难听,实在没忍住,明明是我跟他之间的破事,他却硬生生把你也牵连进来,为了个外人指责质疑你。”
云野这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你的事,你现在可是我男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休想把我置身事外。”
以前她在沈家被置身事外的处境已经受够了。
“三爷,我不是只能同甘却不能共苦的人,我喜欢你的钱,可我也爱你这个人。”
对上女人认真的目光,晏鹤闲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让她紧紧趴在他胸口上。
他所有的温暖,前十五年多数来自母亲,如今来自云野。
“小野,其实我一直很害怕。”
“之前害怕我的病会伤害你,后来害怕你觉得我偏执,对于母亲的仇始终不能放下,现在又害怕你嫁给我以后厌倦了这些破事,不愿再参与到我的人生当中……”
云野不客气地在他脖子上扎了一根银针。
晏鹤闲:?
晏鹤闲说不出话,漆黑的瞳孔茫然干瞪着她,显然没料到她猝不及防给了自己一针。
云野支撑起身子,紧接着垂下脑袋吻在他嘴唇上。
晏鹤闲的瞳纹微微荡漾,不安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一吻结束,云野再次爬起来,使坏地扯了扯他俊脸上的肉,“三爷,以后你要是害怕就直接吻我,别说那些让我不爱听的话,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