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明白晏鹤闲的意思,也就是说,帮他施针治疗可以,但是她不能以晏家少夫人的名义去公司找他。
原因为何?
如果她没猜错,估计是为了以另一个身份调查当年的事。
“这还不简单。”云野说,“我可以以芳草华主治医生的名义去公司给你治疗。”
“嗯。”晏鹤闲没有异议,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在她转过身去给银针消毒的时候淡定地穿好了衣服。
云野消毒了银针,插回针包里转过身来,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今天他穿的是跟初见时候一样的黑色衬衫和西裤,气质矜贵冷峻,自带强大气场。
在外头这副清贵优雅的模样,谁都不会把他跟传闻里的晏家三少爷这位病秧子联系在一块儿。
而且想来他赤身果体的模样,只有她看过。
晏鹤闲看她盯着自己的胸膛发呆,扣好了扣子,斜睨了她一眼从她身边经过,“发什么呆。”
云野收拾了针包丢回包里,往肩上一挂赶紧跟了出去,“忘了跟三爷说了,刚才我给你做检查的时候可以确定,你的病没有影响到那方面。”
晏鹤闲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呢?”
云野笑得恬不知耻,“然后我就放心了呀,以后你身子好了,我们就可以过正常的和谐的大圆满的夫妻生活。”
“呵。”晏鹤闲要不是看过她心如止水给赤身果体的他施针时的模样,真信了她这好色的言论。
贪财好色,她却只贪财。
终究,是他的色不配?
想到这儿,手在要推开房门的一刹那,他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一把将女人按在门板上。
云野猝不及防,瘦削的后背紧贴着门,隔着衣服感到一丝凉意,眼前则被男人强烈炽热的气息笼罩住。
一冷一热,暧昧得泾渭分明。
她抬头,眨眼,“三爷怎么了?”
晏鹤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了与自己对视,“口口声声说着夫妻生活,包满意,你是真的想呢,还是觉得我不会动你?”
那双漂亮的眸子充满了威胁性质。
云野一愣,旋即笑道:“我当然想了,从第一眼见到三爷开始我就想着,要是能嫁给三爷这样的男人,以后肯定是天天起不来床的那种,只不过……”
“只不过?”男人疑惑的腔调有着性感的尾音。
“只不过那时候碍于三爷只是我的金主,就算真有什么非分之想,最大的程度也只是能和你演床戏而已。”
“那现在如你所愿了,刚才你怎么就能不为所动?”
云野一愣,噗嗤一笑,“拜托,三爷,你问出这种问题会让我觉得很好笑,我刚才是在为你治疗啊!要真为你美色所动了,难不成还要一边帮你治疗,一边动么?”
说到这儿,她思考了一会儿,“嘛……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先给你上半身施针,下半身先用着。”
女人的每一句话都说得很露骨,可是语气却没有任何的羞赧。
晏鹤闲看着她大胆调戏自己的模样,眸色愈发暗沉,“是吗?那现在治疗结束了呢?”
云野一愣,“三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难道不懂?”晏鹤闲声音很冷。
云野几乎捉摸不透这位爷是当真的还是在试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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