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那么任性。
很快,他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感慨她可不可爱的时候,睡觉时人警觉性最差的时候,万一他发病伤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晏鹤闲收敛了心神看着她:“行,包满意,你逼我的。”
他转身拿了自己的皮带,再次把她抱回沙发,紧接着手脚麻利地将她的手腕绑在沙发的扶手上。
云野看着他的举动,眨了眨眼,“三爷,你好变态啊,难道想要玩捆一绑一游戏?”
晏鹤闲有时候真是不知道她小小的脑袋究竟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云野委屈道:“三爷,晚上要是想尿尿就给我憋着!”
“憋不住你就尿床上,明天让人给你收拾。”
“不行,好丢脸啊。”
晏鹤闲没理会她,绑完她的手后便回到内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下她总算可以安分了吧?
在公司加班熬夜都没有那么辛苦,应付包满意真的是让他头疼。
可惜他失策了,这只小野猫手是被绑了,可是嘴巴没有被封住。
由于人已经绑了,晏鹤闲并没有把内间门关上,他刚躺下关了灯,黑暗中就传来了云野可怜兮兮的声音。
“三爷,好冷哦,你没有帮我盖被子。”
“嘶……”
“真的好冷呢。”
“阿嚏……”
女人的声音开始哆嗦,伴随而来的还有时不时打喷嚏和吸鼻子的声音。
她长得那么清瘦,身上没几块肥肉可以御寒,如今入了秋,夜里凉得很,让她不盖被子睡一个晚上有可能真的会弄出毛病来。
晏鹤闲不由得有些担心,翻身而起,从柜子里抱出一床红色喜庆的喜被走出去,不耐烦地铺开盖在她身上。
云野看着他动作蛮横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给自己盖被子,非但不生气,脸上还漾起了笑意,“三爷,你真好。”
晏鹤闲捋被子的手一顿,冷哼一声气冲冲走回内间。
他刚关灯躺下,外面再一次响起云野的声音。
“三爷,好黑啊,我怕,你让我进去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什么白影飘过,好可怕呀。”
明知道她是演戏,可晏鹤闲还是没办法置之不理。
造孽!
晏鹤闲起身下床,打算让体会体会到他发病时候的恐怕,好打消一起睡的念头。
云野看到他出来,湿漉漉的眸子泛出光彩。
“三爷,我好怕呀,给我松绑让我进去跟你一块儿睡好不好嘛。”
晏鹤闲没说话,欺身跪在沙发上凑了过去。
男人清冷的暗香味席卷而来,云野盯着他帅得离谱的脸,吞了吞唾液,“三爷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