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掌柜的避让下。”洛甘棠话音刚落,陆离就虎视眈眈的望过来,几点寒芒停在掌柜的眼前。
“是,小可告退,有劳洛医师。”孟掌柜激动的看着主子平静下来,眼底泛着泪花,感激的道。
陆离目送孟掌柜离开了山洞,朝洛甘棠点点头。
“你这四洞嗜血咒,是哪里中的。”
洛甘棠一句话,就让男子睁大了带着瘀血的眼睛。
他呜呜呜的无法说话,陆离隔空一招手,拔掉了他口中的软木。
“姑娘如何识得此毒。”他的声音嘶哑粗粝。
“自是是识得。”洛甘棠避重就轻,只道自己识得这毒。
“一次历练途中,遇到一只妖兽,仗着自己修为尚可,拼搏了一番,险胜,正在调息时,被一神秘人黑衣人拍了一掌,身体当时没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每月的初七就开始有血洞腐烂,痛不欲生,又无可奈何,待到二十七日,却会自动痊愈,寻遍了名医,均无可救药。”
话说着,一缕乌黑的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开始往皮肤的四周延伸。
“姑娘若能解此毒,我徐阔愿一生结草衔环,报恩姑娘一生。”
“可是颍川,徐家徐阔。”陆离很沉静的,突发一语,
洛甘棠心里诧异,面上不显,此人的毒倒不是不可解,只是要如何去解,既然陆离张口询问了这个名字,必然有他的理由,那必定是要救的。
说话间,那乌黑的黑气一片,已经传遍了整个脸。
因有金针压制着,他此刻感觉不到痛楚,自嘲道,“不瞒姑娘,我一生锦衣玉食,意气风发,只有我不想要的,没有我得不到的,自中毒后,我才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着受罪,受苦,什么是人情冷暖,尝尽了这人生的百态,若姑娘能助我一臂之力,我愿意为姑娘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徐阔一番话,激起了洛甘棠的怜悯之心。
不是对徐阔的,而是对往日的陆离的,那时的陆离从小背负着冰魄蛇毒,寻常孩童根本不愿意亲近他,是寂寞,有痛苦,也是悲凉异常的吧。
“好。”洛甘棠斩钉截铁,应的极为干脆。
洛甘棠与徐阔约好,明日进行清创和医治,徐阔却半天都等不得,只好唤来那小童,将四肢用加了绿色消毒液的湖心水,清理了伤口。
伤口如酒盅口大小,小童含着泪细细的避开金针清理了一番。
洛甘棠:“你这人有如此忠心的仆从,也是个福气了。”
她话音刚落,徐阔和那小童都一愣,又沉默着继续清那血洞。
徐阔生于颍川名门望族,年少有为又得势,修为也不低,便风流了一些。
幼时便定下了娃娃亲,只待成年后成亲,哪里晓得徐阔年少成名,身边自然围绕着的红粉知己数不胜数,便有些厌倦了规规矩矩的未婚妻。
但徐阔的母亲誓死不愿亏待闺中密友的女儿,最终徐阔还是未扛得住徐母的眼泪,娶回了未婚妻姜婉儿。
婚后的徐阔在夫人的温软小意下,度过了很温馨的两年,姜婉儿有了身孕后,他故态萌发,辗转于每次的历练小队,其中的风流账一笔一笔的纠缠不清。
孕妇本就心思多,见夫君如此的冷脸相对,姜婉儿面上不显,内心却十分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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