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眼神恶心的在她身上扫荡着:“白梦梦,我是缺钱,但是我现在想要的不止这些了。”
白梦梦咬了咬牙:“白松,你真恶心。”
白松可不这么觉得:“哈哈,我哪儿恶心了?”
白梦梦恶心的干呕:“白松,你真该死。”
白松像是逗猫儿一样耐心的看着她:“白梦梦,你说……你是自己送上门来,还是我去抓你。”
白梦是这些年生的越发漂亮。
十八岁情愫生长的时候不过是随手摸了一把,就被她拿着小刀狠狠的划了一道印。
胳膊上的伤疤,就是他的耻辱。
他当时就发誓早晚要把她压到身下,看看这样的人那种时候是不是还这样的故作清冷。
后来就没能抓到她过,她长大后就离开了家,自己去外面闯荡,今天要不是妈生病了,估摸着还见不到她。
真是放荡的女人,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给弄过,还这样装。
既然被那么多人玩过了还不如让他也看看这样的人能是什么样的人,一个破鞋而已,能有什么。
白梦梦看到他脑海中就不停闪现着多年前的场景,身上逐渐泛起开阵阵冷意,恶心的不停的吐。
身上好像又出现了多年前发生的一切让她瞬间回忆起来,她整个人额头冒着冷汗,嘴唇惨白。
白松真是爱惨了她这副模样:“白梦梦,跟我回家,你就呆在家里,我也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白梦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眼神空洞。
“汪,汪汪汪汪。”
狂犬的声音让她清醒了过来,刚刚的回忆瞬间破碎。
不行,不能再落到他的手里了。
白梦梦死死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团死物:“白松,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们就同归于尽。”
白松冷笑一声:“哈,真可笑啊!就你?还想和我同归于尽,在床上同归于尽吗?”
“你真是个畜生,当时我那一刀就应该捅你身上。”
白松的脸色当场变了:“白梦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梦梦看了眼身后还是那样凶狠的黑犬,又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白梦梦。”
女人的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额边碎发被打湿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原本打算拼死也要扒掉白松一层皮的白梦梦清醒了过来。
不能让他毁了我,她的人生也不能搭在他的身上。
白松眼神恶毒的看着打扰他好事的人,眼中转瞬的一眼惊艳。
“小妹妹,哥哥有事情,你别捣乱。”
安沅念恢复了点力气冷笑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干的是什么吗?”
白松愣了一下很快就说道:“我带我老婆回家啊!”
安沅念将有些凌乱的碎发扎了起来:“是吗?那今天就看看你能不能把她带走。”
白梦梦也稳定好了情绪,她这次不是一个人了。
“白松,你以为我永远都会不计较了吗?”
白松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白……白梦梦,你敢吗?你是要气死我吗?”
“要气死的人是你,是你犯的错凭什么强加给受害者。”
安沅念字字见针的说着:“生活多少年了,是个畜生也会遵守法律了,怎么着,你这是畜生做惯了连人的样子都不会了吗?啊!我倒是忘了你又不是人,我跟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