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充斥在周围他等身子回暖了一点才坐到床上,看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拿温热的毛巾给安沅念擦脸和落楼在外面的皮肤。
…………
早晨刚醒来安沅念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酸疼的,嘴唇带着一丝痛意。
安沅念试图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只有一片空白。
唉,没想到宿醉后就失忆的毛病都穿书了还能记得。
安沅念翻了个身强撑着眼皮睁开眼睛,只那一眼她的眼睛瞬间放大。
精瘦的腰身,流畅的肌肉线条,白皙的皮肤腰处有一片青紫让安沅念瞬间觉得鲜血倒流。
安沅念颤抖着手将头塞进被子里,看完后如同晴天霹雳一样。
光了但没完全光。
但是身上的酸痛是不能忽视的,嘴角的疼肿清晰的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变态的画面。
她把人家清白家世的男孩毁了。
男人从柜子里取出衬衣披在身上开始扣扣子,身上的春光被遮盖住,安沅念眼里的光也没了。
还是个精致男孩,完了,更完了。
他将衬衣扣好后独独留下了最上面的一颗没扣,精致的锁骨让人浮想联翩。
祁亦珩感受到身后炽热的能把他的背盯个窟窿的视线嘴角轻勾,但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安沅念在看清这个人是谁的时候直挺挺的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巴子,她真该死啊!
居然对一个刚成年的男孩下手,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
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倒好不但吃了,还直接吃干抹净。
祁亦珩被她这一巴掌打的一愣一愣的:“姐……姐姐。”
安沅念更加觉得她该死了,如果之前不知道是谁的时候她可能还抱着一夜情的想法,现在看清是谁之后她怎么舍得伤害他呢?
安沅念伸出白嫩的胳膊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你先别说话,让我静静。”
祁亦珩委屈的坐在她的床边安静的让她消化这件事,他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安沅念露出的手臂。
真是白的晃人眼。
安沅念缓了好一会儿也没缓过来:“那个……你把我衣服给我,你先出去吧!”
祁亦珩怎么可能会把那件衣服继续给安沅念,他故作为难的说道:“衣服……衣服毁了。”
安沅念脑海里只剩下了两个字,毁 了。
这么刺激吗?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安沅念结结巴巴的说道:“毁……毁了,那……那还有……还有衣服没?”
祁亦珩点了点头快速起身去楼下拿了刚送过来的衣服,然后快步上了楼。
“给。”
安沅念接过就开始下达逐客令:“你先出去吧!我换完衣服就下去。”
祁亦珩没有逼迫她现在就处理这件事,很有分寸的听话离开她的视线。
安沅念苦恼的躺在床上,现在脑海中乱成一团。
真服了,以后再也不要喝醉了。
这下好了自己赔了就算了,还把自己养大的崽崽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