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侯话落,长孙忧轻哼一声,然后离开了。
邓北歌躲在柱子后面,悄悄的看着长孙忧离开的背影。
“你娘已经走了,还不出来。”武昌侯大声说道。
“爹,您小点声,娘知道我偷偷出来,又会把我关起来。”邓北歌提醒道。
“吟听,你娘不让你出府爹也很是支持,你一个女孩子没事总往国师府跑,实在不像样子。”
邓北歌嘟嘴,“爹,你之前不是还鼓励女儿遇见不错的男子,可以勇敢一些的吗,怎么如今变了?”
“爹没想到你竟然会看上国师,但凡是个正常男人,爹都不会说些什么,国师不行。”
武昌侯语气坚定。
“爹,你怎么知道国师不行?”邓北歌的脑回路直接让武昌侯怔在原地。
“邓吟听,你一个女孩子胡言乱语些什么,我说的不行和你理解的不行不是一个意思。”
紧接着武昌侯站起身,“吟听,国师与正常人不一样,爹年轻的时候就见过他几次,他的容貌从未变过。
这本身就很让人意外,加上他神出鬼没,还是修道的,众人对他的出身都是众说纷纭,甚至有传言他是狐狸所化。
之所以没闹大,也是因为陛下宠信于他,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私藏的那些好酒都被你偷走给他送去了。”
武昌侯只要想到这个就怨念横生。
“爹,就算他是男狐狸变的,我也喜欢他。”邓北歌执着道。
“胡闹,你说你喜欢他,爹问你,你喜欢他什么?整日爱喝酒?还是整日神出鬼没,像个神棍一样?”
“爹,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打破自己对另一半的常规幻想吗,他在你眼里面方方面面都不好,可是我却觉得他千好万好。
我喜欢他遇事永远处变不惊的态度,喜欢他总能用自己的方法化解别人难处的豁达,还喜欢他勘破红尘却依旧在红尘中做自己的淡然。
他就像是谪仙,可洒脱,可清冷、还很直白。” 邓北歌说完嘻嘻一笑。
武昌侯皱眉,“直白?”
邓北歌点头,“对啊,他直白的拒绝我。”
“算他良心未泯,还知道拒绝你,吟听,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好好待在府中,别去找国师,否则,家法伺候。”
武昌侯说完便离开了,春莲走了过来,“郡主,咱们回房吧,明日就是小郡王成亲的日子,您安分些吧,千万别添乱。”
“知道了。”邓北歌垂头丧气的和春莲回房。
邓南寻来到安置伊红棉的宅院时,并没有看到伊红棉,只看到了她在桌子上面留下的一封信。
邓南寻展开信件:
知远,听说在你们沣朝除了父母,只有妻子和亲近之人才能唤男人表字,很可惜,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叫出来。
厚着脸皮纠缠你七日六晚,让别人对你议论纷纷我很抱歉,与你相处的这几日时光,是我余生最宝贵的回忆。
邓南寻,那只本命蛊你便留着吧,就当做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了,未来可能会在关键时刻保你性命,我们后会无期,勿念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