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拿到恩易的股份。
他不惜,趁着她喝醉了,将她的股份转让。
得手的时候。
被裴齐那个赔钱货看到了:“二师兄,你在干什么?你这样做,你就不怕后悔吗?”
赔钱货都看出他的心思。
让他别后悔。
其实,他走到那一刻,他就不能后悔了。
……
果然,她知道股份的事后。
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哪怕是问一句,都没问。
他心里不是滋味。
只能使下三滥的手段。
将她藏在一个谁都找不到,只有他陪伴的地方。
那一个星期,算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哪怕她时不时一巴掌过来。
“我没早一点认识你,不然也轮不到慕淮。”
可她说,就算没有慕淮,他俩也不可能。
他不甘心。
又想到一个下三滥的手段,将裴齐那顺走的情蛊。
下在汤里。
他心急了,一直催促她快喝。
不料,她起疑心了,打翻他熬了一下午的汤。
质问他。
“顾西洲,你竟然想对我下蛊,想对我下蛊。”
她眼满是不可置信。
事情拆穿了,他只能默不作声,心里有股失落。
差一点,差一点……
……
她走的那天,给他下安眠药,他庆幸是安眠药。
不是毒药。
等他追上的时候,再一次看着慕淮将她带走。
他的心,被扎的一样疼。
……
当得知,她被离岸流卷走了,他心如死灰。
有那么一瞬间,丧失活下去的勇气。
他也派了人去找。
可始终生死未卜,而他每天都会去她出事的地方。
“晚晚,认识那么久,咱们从没好声好气说过话。”
“你怎么能离开,我绝不允许你离开。”
“你回来吧,我不纠缠你了……”
“我只要你活着回来……”
那天,是他第一次,哭的泣不成声。
浑浑噩噩过了几天。
手下的人来报,慕淮只身一人去了一座岛上。
他尾随其后。
看到完好无损的晚晚,他无比的安心了。
“你们可以走,但晚晚必须留下来。”
想她留下了,明知不可能,他依旧存在幻想。
果不其然,现实残酷。
所以,从那天回来后,他心有一丝动摇了。
反反复复问自己,要不要放手。
南乔也来劝了。
“爱一个人,并非是要得到她,囚禁她。”
对啊,只要她活着……
那天的长白山。
雪下的有多大,他的心就有多冷。
其实,他有那么一刻,想永远沉睡在那里。
失忆是借口。
因为,他谁都能忘记,唯独不会忘记她。
两年后,看到晚晚的儿子。
他看了足足有几分钟。
如果,当初跟晚晚在一起的是他,那这个孩子。
应该是他的孩子。
可惜……
有些爱,溺于海中,他的爱,葬于雪里。
“我顾西洲,此生只爱过一人,终生不娶。”
晚风至西洲。
终究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