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
在娘胎就会的独门绝技。
“看出来了。”宁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这也是她的与众不同。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问清楚:“那你对我……”
抬起手,宁臻像知道她想说什么,理智的说出答案:“大概是朋友之间的友情吧。”
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情。
但他,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
更不会成为她的负担。
长白山。
下着大雪了,白茫茫的雪中,有两道身影。
是这里的风景线。
伸手接住雪花,顾西洲眼底是化不开的冷漠:“你叫我来这里,是想让我陪你看雪的?”
自他从向晚那边回来。
没等他缓过劲来,他就叫他回一下长白山。
“是也不是。”南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一段时间不见了。
他变得憔悴了,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顾西洲。
再没有了。
“你也是来劝我的?如果是,那你别白费心机了。”拍了拍身上的雪,顾西洲明说。
一个两人都在劝他。
他们有那个时间,不如去想想如何修身养性!
南乔摇头:“我不是劝你的,就算了劝你,你会听吗?会听的话,不至于变成这样。”
“那你有话快说,冷。”
在雪山上聊天,也就他们两傻子做的出。
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南乔莫名的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留在这里吗?”
“因为你有病,放着好好的家业你不管,跑这种地方碍冻。”他又回到那个毒舌的他。
或许在南乔面前。
他才可以毒舌到底,根本不会考虑什么。
他轻笑一声,不反驳,也不承认。
自顾自的说。
“长白山下,有很多人想要的东西,有了那东西必大乱。”
“那如果有人坐镇,还会有人来挑衅吗?”
目光一凝,顾西洲找到了重点:“什么东西?”
在这里待了三年。
他竟不知道,底下居然有东西,不敢相信。
“核气体,已经形成有毒的气体。”
被有心之人得到。
灭一个城市的人绰绰有余。
顾西洲没说什么。
半晌,他仰头,疲惫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南乔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留下一句话。
“其实,爱一个人,并非是得到她,囚禁她。”
半眯着眼,顾西洲感觉到凉意渗进心脏。
窒息至极。
望着下坡,他整个人倒在白茫茫的雪中。
任由雪覆盖他。
而雪地中残留的泪,足以证明他哭过的实话。
或许,南乔说的没错。
他该放手了。
目睹着一切的南乔,第一反应不是去救人。
而是,笑着对一旁的明承说:“别看了,你要不要跟他搭个伙,一起去清醒清醒。”
顺便祭奠一下所谓的爱。
“貌似西洲怕冷,你再哔哔下去,真的要祭奠了。”明承弹了弹身上的雪,出声提醒。
南乔一惊,顿时慌了:“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