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情紧张的他,第一次见。
一定是有什么让他忌惮的。
“二师兄拿走了我的蛊。”一提起这件事,裴齐眼神一暗,愧疚的低着头,懊悔不已。
他一个没留意。
便让二师兄逮住机会,顺走了他养的蛊。
“那是什么蛊?”她淡淡问了一下,眸色异常深沉。
回想起她打翻的汤,她心里一阵的发毛。
她一眼看到虫的残骸,就认出是蛊,就是不知什么蛊,趁着养蛊的人在,问出疑惑。
“那个……那个。”在场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盯着他。
裴齐可不敢说出来。
最烦磨唧的沈宴,抱着胳膊,满脸不悦道:“有什么说什么,没看见我们一群人等着吗?”
说话说一半,对象找一半。
真是的,非逼他骂人。
抿着嘴,裴齐看了众人一眼,才缓缓道来。
“是情蛊。”
“中蛊之人,会将下蛊之人认识是此生至爱,至于破解的方法,中蛊之人必须死。”
否则,那蛊一辈子破不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暗骂顾西洲的疯批。
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南乔,你特么怎么管的徒弟?”憋了一口气,向时朝着对面悠闲喝茶的南乔,劈头盖脸。
徒弟没一个正常人,包括他自己。
一群什么玩意!
无辜地摊开了手,南乔表示无奈:“徒弟大了,都不听我的话,我能有什么办法?”
也管不住。
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还有理了?你收的徒弟,哪个是正常人?”
“……”明承沉默了,心里默念:不是他徒弟。
“……”裴齐更沉默了,典型的躺着也能中枪。
“……”连带向晚也沉默了,话说大哥,咱指桑骂槐后,能不能想一想,她也是他徒弟呢。
良久,明承发表意见:“别一棒子打死一窝啊。”
“你也不是啥好东西!”向时不客气的讽刺。
“……”行吧,不说了。
招呼也打过了,看他们聊得不亦说乎,向晚从家里出来,跟随慕淮回了他家。
一路上无言。
直到进了家中。
突然,慕淮将她身子抵着门上,疯狂的亲吻起来。
吻的力道,不似以前的温柔,反而有点发狠。
在他喘不上气后,慕淮才放开她,喃着这几个字:“晚晚,他没对你下蛊吧?晚晚……”
方才听到情蛊,他快要窒息了。
心里后怕。
怕顾西洲已经下了蛊,晚晚从此忘记他了。
“没有,没给他机会。”
说完,向晚踮起脚尖,贴在他的耳边暖味:“宝贝儿,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忘了没有?”
“没忘。”
他轻笑一声,忽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晚晚要给我生孩子。”
一个两个太少了。
生一窝吧。
听着他诱惑的话,她的心好像要跳出来—般。
“你的伤,可不可以?”记得他身上有伤,一个星期根本好不了,不由的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