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气氛压抑。
上官赐敛下眉,抚平了身上皱起的西装。
“好长时间没见,你没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望着他的腿,上官翎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头一撇,看向窗外。
良久,才哑然失笑:“所以说,大哥这些年一直都在装,装出双腿残疾,植物人?”
越说越激动,他紧握拳头,手上青筋暴起。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把我骗得团团转!”
当年,上官赐出事,他比任何人都伤心,用尽方法去救他,恨不得替他承受一切。
可他呢?
什么事都没有,还一直将他蒙在鼓里。
害得他白白背负外界的骂名,说他为了上官家的财产,用下三滥的手段,杀兄弑父。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
“你没问,何来骗?”
不愿看到他钻牛角尖,上官赐表情严肃,思考片刻后,道:“原以为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有我在的时候,别人总会忽略你,你决心干出一番事业,所以我退出,让你接手家族的企业。”
上官赐从没要他当陪衬,可现在的人眼光不同。
有了私生子的身份。
上不得台面的身份,自然而然会忽略他。
眉眼戻气未散,上官翎一字一句:“权势,财产,你真的以为我看上的是这些吗?”
比起权势。
他倒喜欢,当个废材,永远被他护着。
干出一番事业,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看不上?你看不上为什么伙同顾西洲去搞恩易?你觉得你自己行了,翅膀硬了?”
想到他最近干的蠢事,上官赐的真想撬开他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浆糊,还是稀泥。
他垂下头,默不作声。
整件事情,成分太过于复杂,不知从何说起。
况且,当他今天得知一切后,除了愧疚外。
只剩下疲惫。
“又是那个女人怂恿的?她让你去自杀,你是不是也脖子一抹?简直是鬼迷心窍!”
他的沉默,促使上官赐坐不住,揪着他衣领。
无情地告诉他一个消息:“父亲的去世,是意外吗?当然不是,她一手操控的。”
父亲年轻时,是个军人。
虽然那天被气到了,但也不可能直接气死。
他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才找到一点线索。
然而,就在第二天,他也出事了。
他慢条斯理的摸了一下腿,眸光微一动: “还有,我的腿是巧合吗?当然也不是。”
所有的一切,拜她所赐。
看着温柔无害,实则,暗地里是刽子手。
“怎么会……怎么会……”上官翎呆愣住了。
他实在不相信,这些悲剧的导火线是他。
如果不是他,余舒小也不可能来到他家。
从而有机会密谋杀人。
摇头轻息,上官赐识趣的,不再多说什么。
这是心结,旁人帮不了。
过了一会儿,上官赐眼睛一眯,叮嘱他:“这段时间你哪也不准去,给我老实在家待着。”
“向时开始反击了,公司一夜之间亏了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随时有拱手相让的可能。”
百分之八十。
整个公司算是他的了。
看来,他必须走一趟,花钱买回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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